“这样呢?”
“这样可以了吗?”
欧向奕在确定好方位后,拿着木棍戳了一些浆糊糊在门上,然后将横批贴上去。
斐然不解,“你从哪弄的浆糊?”
现在的人几乎都不用这东西粘对联了,有胶水双面胶透明胶这些东西简单省事,谁还会专门熬这东西。
欧向奕一边研究着横批的位置,一边答道,“不是你说的吗,你们老家都是用浆糊贴的对联,说是,有过年的感觉。
所以我特意让李婶做的。”
斐然不语,天知道,这是他哪年说的话,男人还记得清?
欧向奕摇摇头,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怎么贴得那么难看?”
斐然抬头看了一眼说,“是你浆糊涂多了。”
“噢?”
欧向奕挑高眉毛,“涂这个还有讲究?不是糊上就行了吗?”
斐然拿起一张对联翻过背面,戳了些浆糊在对联四角以及中间的地方轻轻涂了几下后递给他。
“这样就行了?”
欧向奕蹙眉说道,“能粘住吗,不会掉吧,掉了可不吉利啊!”
斐然心想,你个喝洋墨水长大的,知道什么是吉利?!
欧向奕将涂好浆糊的对联贴在一边门上,并在涂了浆糊的地方重重按几下,还是不放心。
“真不会掉吧!”
斐然懒得搭理他,拿过另一半对联翻身,上浆糊,涂匀,递给他。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那一副副红底金字的对联上,一个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吸足光线,变得神气耀眼。
斐然涂浆的动作变得很轻很轻,轻的像描画岁月般,将那一副副摊平的纸带回某个特定的年月。
教书先生提笔沾墨,在裁剪好的大红纸上龙飞凤舞,一边书写一边对着他说,“这写字和做人一样,力度要拿捏得当,太重则落墨一堆,字不成字。
太轻则细若蚊脚,断断续续,难看至极。
做人也是这样,太硬如顽石,不懂变通之人一生只能空有抱负而不得。
太软如棉絮,存有妇人之仁,只会任人欺辱耻笑,叫那鼠辈小看了去。
只有运笔稳健、收放自如,方能写出气势磅礴、韵意深远之字,造就当世豪杰。”
书案前趴着两小人,穿着新絮的花布棉袄,聚精会神听那先生说教,其中一个问同伴先生说的什么意思,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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