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鸯伸手摸摸女儿的头:“不会,那天是爸爸生气了,我们去找爸爸,让爸爸别生气好不好?”
晓棠认真点头,廖文鸯踩下油门,很快就到了画廊,停好车牵着女儿的手走到画廊门口,画廊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玻璃橱窗里展示着不少画作,一副新画让廖文鸯的眼眯起来,这幅画画的是廖文鸾,笑容舒展面容美丽,最下方写了两个字,妈妈。
晓棠已经啊了一声:“这是哥哥画的,哥哥说要画一幅画给姨妈,原来就是这幅。
妈妈,你说哥哥画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真够狗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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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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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期盼的眼神让廖文鸯知道,绝不能说不好,但廖文鸯更没有心情说好,避重就轻地推开门:“晓棠觉得,爸爸画的好不好?”
晓棠的视线果然被转移了,点头:“爸爸画的最好了。”
说完晓棠才小声地说:“大伯说的不对是不是?”
廖文鸯摸摸女儿的头发,牵着她的手走进画廊,画廊还是那么安静,店员坐在一个角落里,听到声音起身招呼。
晓棠已经乖巧地叫阿姨,店员赞了声真乖后才对廖文鸯说:“吴大师在后面。”
廖文鸯点头表示知道,牵着晓棠往画室走。
店员看着廖文鸯母女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这两天画廊里可谓低气压,虽然吴雁北还是和平常一样话不多,可是正常人都能看出来他经常眉头紧皱不说话,而且画画的时候也更用功,甚至会叫人去问他画得好不好,不管是指出缺点还是不指出缺点夸赞他,他的脸色都不那么好。
而刚才廖文鸯进来时候,表情也不是那么很舒展,难道说吴大师夫妻吵架了,甚至涉及到了吴大师的画技,才让吴大师这段时间特别不满?店员脑中飞快地转着八卦,听到门又被推开,习惯性地说欢迎光临,抬头看见是吴雁南,赶紧起身相迎:“吴先生,吴大师在里面,吴太太和晓棠也来了。”
吴太太,可惜另外一位廖小姐不愿意做吴太太,吴雁南推开通往画室的门就往里面走。
经过一条走廊,就是吴雁北的画室,里面摆放着数个画架,通过玻璃门能看见廖文鸯正在和吴雁北说着什么,晓棠乖乖地在一边的小画架上画着素描。
吴雁南本打算推门的手停在那,准备听听弟弟和弟妹说什么。
屋里的廖文鸯一副强忍住泪的样子:“阿北,舌头怎么会又碰不到牙齿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肯听我说?难道姐姐做的全是对的,我说的话你就不肯相信?”
鸾鸾?吴雁南的手紧握成拳,这个已经和原来不一样的女人,是吴雁南这一生中面临的最大挫败。
吴雁北的声音还是那么不疾不徐:“阿鸯,你难道还不明白我问的什么?我问你,为什么当初爸爸昏迷的时候,鸾鸾去医院没有遇见爸爸醒来过?为什么爸爸临终前,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但鸾鸾都不知道。
阿鸯,这些我以前从没想过,但现在仔仔细细一想,就觉得透着奇怪。
还有晓棠,你为什么不肯让晓棠学画,仅仅是觉得晓棠更适合跳舞吗?阿鸯,你把这些都告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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