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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惜了。”
他发出叹息,一点也不在意泄漏出心中的惋惜。
小脸更红,她却不敢出声斥贵他的孟浪,也不敢出手报复他的偷香,只好迅速低下头,躲进他令人脸红心跳的目光。
在她做错那么多后,就算他不生气,她也无法原谅自己,更不敢奢望他还会像以前那般待她,但见面后他丝毫不变,待她同样温柔,还多了份霸道与占有,一点也不像是他,可又让她怀疑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因为她忘了他,忘了九年前与他相识的一切,所以为了进免将她吓跑,他始终表现得极为彬彬有礼,然而他是她的相公,又是个男人,怎么可能真的什么……什么“想法”
也设有。
她是被一群大男人带大的,纵然叔伯们从没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千坏事”
,但男人私底下是怎么回事,对女人又有哪些“想法”
,她可是比谁都清楚,兴许是因为身份碌露了,他也不想再隐瞒她任何事,所以他才决定对她展露“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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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还是愧疚,但他理所当然的接抱和占有,却让她不再那么怯懦,不再胆怯面对他。
“解药到手,这个地方不能久待,我们走吧。”
确定她吞下解药后,他立刻接着她往门外走去。
而她也没有抗拒,任由他亲密圈楼着,但是就在要跨出门槛之前,她却忽然停下脚步,焦急的仰头看着他。
“等等,我记得他们也逼你吞下了毒药,你体内的毒解了吗!”
“当然,我已经服过解药了。”
他泰然自若的微笑。
“那就好。”
她立刻松了一口气,丝毫没怀疑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那我们要报官吗?”
她接着问。
“官府绝对不是这两人的对手,报官只会连累那些人,还是不报官的好。”
他说出合理的想法。
“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就算这两人今日侥幸不死,待我在江期上放出消息揭露他们的藏身处,自然会有人替天行道。”
看着他沉静的眼神,她这才想起八方镖局在江期上地位崇高,人面极广,他身为副镖头自然也有一定的地位,只要他开口,多得是人肯为他效命。
由名门正派制裁邪门歪道,实才相当,合情合理,也不怕连累官府,确实是最理想的解决办法,不过前提是那女人的运气得够好,能活过今日。
她回过头,本想察看那女人的状况,谁知道他却扳回她的小脸,不许她看。
“别看了,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走吧。”
语毕,他立刻楼着她跨过门槛,迅速离开这拣造设别致的房子。
风雪呼啸,很快就将他们的身影掩没,而就在此对,晕厥在地上的赵枭竞忽然一跃而起,没好气的拉了张登子坐下。
“该死,那昊小子下手还真狠,废话多得就像屁,不知道地板很冷吗?”
他揉着发疼的预子,呱哩呱啦的抱怨。
“他分明是故意拖戏!”
“谁让你故意在雪地上戏弄他,又是拖着他,又是将他摔到地上。”
床杨上传来娇软声嗓,赫然竞是被劈晕的雪灵花,就见她软软的自床榻上坐正,伸手将披散的长发拢到肩前,神色自若,行动自如,压根儿就没被点住穴道。
“哼,那也是帮他演戏啊,难不成我还得将他拦腰抱起,温柔的将他放到雪地上,两个大男人,你说那画面能看吗?”
只是演戏,没必要这么柄牲吧?“为了帮他追回美娇娘,我又是演戏又是扮坏人,他竟然还下手这么狠。”
该死,他的脖子铁定会痛个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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