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居然劳动他万金的手做这种粗俗事情。
满及第不让他碰,伸手想挥去他的手,不料这一动,早就支撑不住的身子猛地往前趴,差点摔倒。
鄯宝宝反射性的伸出手扶住她,却暗骂自己,可恨,她跌她的,关他啥事啊,他又救了她一次。
去他的!
他面色凝重的将她拦腰抱起,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未来的计划,接着便快步带她走向远处的轿子。
“我不要去……”
她好累、好累,只想睡下,睡在哪都可以,只要能摆脱心头上锥心刺骨的疼痛。
“你想死也别死在这种人家门口,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他跟一个丑女人解释个屁啊!
鄯宝宝虽这么想,可当他的视线停留在满及第充满古典气息的眉鼻时,所有的凶狠话语逐渐消音,变成一连串无意义的嘀咕。
“我……不要。”
她不要跟不认识的人走。
“放你的狗臭屁!”
鄯宝宝抱着她进入轿子,轿夫接到指令后,立刻顶着蒙蒙细雨向前奔驰而去。
第七章:
什么是未来的计划?照顾一个高烧不退,整天胡言乱语的女人?鄯宝宝真的希望先掐死自己再说。
穿过仆人暧昧的眼光,端着水盆的他走进别业最幽静的一间房。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身为堂堂驸马爷,竟会为一个女子喂药、端脸盆,比一个普通仆人还鞠躬尽瘁。
虽然满心抱怨,可这些事并没人用剑抵着他的脖子要挟他做,反过来是他恫吓底下的仆人不准抢着做,否则一律辞退。
这一来,仆人根本没胆子说什么,他可是给钱的主子。
来到安置满及第的房间,她床下的炕一直保持着最适合人体的温度,然而满及第却依然没醒过来。
高烧不退的她大量脱水,嘴唇干燥裂伤,全身盗汗,陷入昏迷的她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看起来似乎相当痛苦。
其实鄯宝宝大可把她交给仆人照顾就好,但他就是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破天荒的服侍一个与他无关的女人。
即便是他的妻子,也不曾享受过这样的对待。
他恐怕是对这个平凡的女人生出偌大兴趣了。
这念头一成型,鄯宝宝马上垮下俊俏的脸,端在手上的脸益差一点就翻倒。
这对一向自负的他来说,打击太大。
堂余幽不发一语,表情阴鸷的盯着所有的人,最后索性闭上眼睛不看,但是清晰可见的青筋在跳动,显示出他内心极度愤怒。
“怎么,你摆那种臭脸要给谁看,休书又不是我写的。”
彤心移驾小客栈,亲自将满及第写下的休书拿给已经醒过来的堂余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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