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一直不能睡的他终於得到了小半夜的好眠。
淩晨,晨曦镀上山头。
一夜好眠的越紫非甫睁眼,就看见衣着整齐,脸上再也看不见赧色,已经取水回来,正要动手烤肉的那个女子。
但是再细看,两人目光交会的那个刹那,她脸的确红了那麽一下子。
这让他心情没来由的飞扬了起来。
「我打了只獐子,还摘了松茸,又或许你想随便用肉乾应付过去就好了?」她指了指已经掏洗乾净的挥子,目光避开他结实的胸肌,那肌肤泛着抽一般的光亮,令人很想去捅捅看。
他裸着上半身起来,很快着衣束发,又去小溪旁痛快的洗了把脸,这才回到营地。
「我来。
」他接过繁德儿的活儿,替獐子抹上盐和香料,再用削好的木头将肉从尾到头穿过,放在烤肉架上。
一边翻转着他们的早饭,忙碌的眼光从繁德儿的脚一直游走到她的脸,然後停在那。
「还好吗?」
「什麽」她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你的身子。
」
繁德儿意会过来,脸上红透,然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好!
一点都不好!
」
这混蛋好像一副完全忘记不久以前是怎麽让她身陷欲火,又刁钻的对她予取予求。
就算她喊得声音都哑了,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他却仍像吃到糖的孩子,一点也不知道什麽叫恹足,折腾得她一早起来差点软脚倒在溪边。
「嗯,今天的杂事都我来做,你休息。
」
「你是男人,本来就应该你做。
」
「我会娶你的。
」
「哼,你想娶就娶喔,你也得看看我肯不肯嫁。
」就算她的上辈子一年到头在民风开放的洋人世界讨生活,也没有和男人随便上床的习惯,但是,因为一夜情就结婚这种事情在她的想法里更不存在,说实在的,她并不觉得自己身体上那层薄膜能代表什麽,为了一层看不见的膜把自己弄进婚姻里,尤其在这种保守封建,一夫可以几百妻妾的年头,真是大可不必了。
她不否认,她喜欢越紫非,因为这层关系,她不介意把自己的清白给了他,可是这种随随便便的求婚……去问猪吧,猪应该会答应。
「为什麽不嫁?除了我,你还有别的男人?」一提到「归属」问题,男人先天性那种「我觉得你应该是我的,你就应该是我的」的地域划分观念就开始很严重的作祟。
他的语气并不犀利,却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你不嫁我可以把你绑上花轿。
」獐肉飘出香气,他又翻转了下,拿起小刀戳了戳,试熟度。
「越先生,你好像忘记脚长在我身上,我想跑的时候没有谁抓得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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