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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很美好,但萧公子没忘记今晚的虐妻行动,老婆记性不好,很有必要让她吃点苦头。
把灯光调得大亮,步羽婕不舒服的把头窝在被子里不愿出来,萧公子够狠心,把被子全部扯提还扔到了地上。
“坏蛋!
坏人!
萧澈你阴险!”
看着在床上发酒疯的女人,开足了暖气,萧澈也不怕冻坏了老婆,反正等会儿也是要脱的,他把老婆从被子里挖出来,把蜷成一团女人压在身下,强迫她不得不展开所有的美好。
“萧澈,不让我睡觉,你找死是吗。”
不让步羽婕有机会把她推开,萧澈箍住了她的手腕,听到她凄凄的喊着痛,他又心软了,放松了大掌去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步羽婕的身上没有韩夜留下的痕迹,萧澈目光柔了柔,不经意间,锐利的黑瞳扫过她手腕时,温柔宠溺的表情刹那僵凝住,步羽婕也被那突然而来的冷音僵住了,她睁着醉眼不明所以地低下头,原来,他看到了自己手腕上那一圈又一圈红痕,想心虚的想把手抽回来,可是萧澈那会她的愿,力道轻柔之中用力几分狠力。
“韩夜弄的?”
他自己女人平时都舍不打舍不骂,韩夜竟然敢这样对她!
“嗯,他弄的,很痛。”
说实话,在集中营的时候她身上受的痛楚比现在强烈上几十倍都没有哭,那些日子在她的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怖记忆,想起第一次杀人的情景,她至今还心有余悸。
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美瞳一闪而逝的惊惧,萧澈的目光和暖了下来,手劲了松了许多,半醉半醒,步羽婕因为这小小的委屈红了双眼,只想他好好的哄哄她。
“我没有去招惹他,是他无端端的捉住我说不许我跟你结婚,他还说你很快就不要我了,说你会跟我离婚。”
刚想柔着声音去安慰老婆,但萧澈又想起现在是要虐她不是要宠她,他拉起她的另一只手,当看到同样一条的红痕刻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时,黑色晶亮的瞳仁剧烈地缩紧,浑身上下散发出来一股肃杀的强烈冷流,暗藏在骨子里的残暴情绪终于象火山一样爆发。
“韩夜那家伙,他怎么敢!”
“对,最好让他一辈子做孤家寡人,连最丑的女人都不想上他。”
“不行,他一定要结婚。”
如果韩夜一辈子不结婚,他就一辈子不能安心,因为没有哪个老公想见过还有别的男人对自己老婆虎视眈眈。
韩夜不说,并不等于他不知道,步羽婕的杀伤力太利害了,赶跑了一个亚当,谁想到兔子竟然还想吃窝边草。
韩夜这个牲畜,连表弟媳也想染指,不行,看哪天给他喂点药,然后把他和徐静姿配作堆。
感受到萧公子身上忽阴忽寒的阴森气息,步羽婕欲把手从他的掌中抽走,然而萧澈仍旧温柔的把她捏得死紧,绝不允许她逃离。
“他又没把我怎么着,你别气了。”
“如果你真把你怎么着了,你以为我还会让他活命?”
文质彬彬的贵公子怒火攻心着,韩夜有胆敢伤害她,他会要他吃不完兜着走,这一生,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打女人伤害女人的男人。
萧澈眼底一闪而过的残冷光芒,步羽婕浑身一僵,这样凌厉的眼神,让她想到了她曾经暗杀但不成功的那个军火头目。
“怎么了?”
“你是萧澈吗?”
“老婆,看来你真是喝醉了。”
“我没醉我没醉!”
醉鬼通常都说自己很清醒,萧澈抚着步羽姨柔软的发丝,眼角微微上扬,缕缕淡淡的碎光打在他温雅的脸孔上投下一层暗影,美如润玉的轮廓是那么紧紧地噬住步羽婕的心弦,让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上他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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