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知道就好。”
“夫人,说这些不着边际的,不如让奴婢瞧瞧夫人的雪球缝到哪了?”
放下自己手里的东西,锦红起身走到霜不晓跟前,看了眼霜不晓此刻膝上摊着的那只“雪球”
。
锦红的脸抽搐了下……没完,继续抽。
“欸,你这人……那是什么表情?想笑就尽管笑。”
也不过就是样子丑了点,形体走样了点,看起来不像她的雪球而已。
她捏住自己的颊。
“奴婢哪有笑?夫人看走眼了!”
“我都教你们惯坏了,衣裳是你们补的,刺绣活也是你们做的,琴棋书画是皇哥哥们替的工,从小要什么伸手就有,年纪大了才知道,自己音没一样能拿得出手。”
谁规定皇家儿女就一定要六艺齐全,无所不能的?
“看来是在怪我们太勤快呢!”
“你教教我吧,天寒地冻的,我也想亲手给驸马缝件保暖的袍子。”
“好,我们赶明儿个开始吧,其实夫人这雪球缝得也没那么糟,你看这两个眼珠子,活灵活现的,夫人很有潜力。”
孺子可教也。
“你这叫老王卖瓜,怕我给你丢了脸面。”
“是啊,我这老王还真想念圆滚滚的雪球呢。”
“圆呼呼、毛茸茸、白嫩嫩的,就是讨喜,我也想念它……”
皇家血统狗的寿命,通常都因为近亲交配,活不长,若说再养一只,却已经没那个心情和心思了。
“将就吧,我的手艺也就这样。”
凤鸣没有回来的夜里,她总是拥被独眠,每每无眠时,偶尔会让锦红上床陪睡,身边的人有温度,能陪她说话解闷,她总是能睡得比较安稳。
但是锦红也有忙的时候,只得自己缝只狗儿,每天抱着睡,聊甚于无就算手艺差强人意,看的人是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主仆两人专心聊着天,全然没注意到外头的动静。
门窗驟然被打开,外面的风雪呼噜噜的刮进屋子,在吹熄所有灯火的同时,闪进了好几道身分不明的黑影。
“夫人来人这怎么回事啊?快来啊”
这是锦红的呼叫声,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打中,还是撞到了硬物,只听见闷哼一声,一下没了声响。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夺去霜不晓的视线,第一时间她来不及拉住锦红,只能闪身藏在床杨的角落,希望不要被贼人发现,也希望能拖到府里的人发现这边的异状。
府里怎么会有盗匪?外面层层的侍卫都上哪去了?
因为紧张,手心湿滑,加上呼吸沉重,就算死命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鼻子的热气还是随着鼻翼翳动还有剧烈的心跳声,回荡在耳膜中。
“你是笨蛋吗?看对人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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