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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骖聿,让我留下,让我守着你好吗?我不求你爱我,不求你原谅我,我会很安静的站在暗处,不会奢望不会烦扰你,我会谨守自己的本分,我是你的臣子,我有能力有本领,我,还算是你的良将不是吗?”
骖聿凝视着憔悴苍白却坚决无悔的宁骋远,瞬间,他的心动了动,痛了痛,仿佛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又象是有什么柔柔温温的情绪在生长蔓延。
“你不后悔?”
“不,”
宁骋远的口气坚定如石。
“那你就留下来吧,”
骖聿沉默半晌,终于道。
宁骋远太过欢喜,几乎流下眼泪,他终于可以留在骖聿身边了不是吗?上天终于响应了他的小小愿望,让他留在,守着他,看着他,这样就好了
看着宁骋远泛出的喜悦,骖聿怔怔的出了一会神,心里惘然迷茫,太多他所无法理解无法明白的情绪纠缠在一起,让他,无所适从。
良久,骖聿转身,拉开门欲走,却又顿住,蓦然回首,深深的,切切的望了宁骋远一眼,才决然而去。
*
初冬的天气萧瑟而寒冷,偌大的院子里,种着好几株槐树,每天,地上都会有一层薄薄的落蕊,没有香味,只有微漠到几乎没有感觉的淡淡清涩,不是花,却比花更柔弱,铺在地上,却只是更显出了冬天落寞的萧瑟。
宁骋远负手站在院子里,淡蓝色的轻袍下,是单薄的身体,风一起,衣袂飞扬,让他有一种仿佛时刻都会随风而去般的纤弱。
黑发下,是他依旧俊秀却苍白憔悴的容颜,没有血色的唇,没有神采的眸子,仿佛神思不属的迷惘,这样的他,却别有一种让人心疼的脆弱和怜惜。
时光匆促,转眼间,已是一个月过去了,宁骋远如他答应的那样,努力的养伤,努力的恢复,加上他的伤势本不致命,所以,他已经能够下地走动了。
而从那天以后,宁骋远也再也没有见过骖聿。
至于骖忻,也很久没有来过了,宁骋远也不愿他来,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深爱他的男人,而且相见对他们来说,也只是徒增悲伤罢了。
宁骋远静静的望着天际的数点归鸿,眼神一片迷茫。
在他可以下床之后,他常常静静的站在这里,看天看云看落日,看花落看草残看雁南飞。
每天,他寂寞的看日出日落,静静的等待着骖聿,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命运——那从很久以前就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命运。
他不去想未来,也不再去期盼任何东西,他的命运,早就已经交给了那个让他疯狂的爱着、痴心的爱着也是绝望的爱着的男人手上,他只要接受就行了。
这时候,思想对他来说是最不必要的东西,只会让他痛苦罢了。
这一日,凌云突然来访。
“你想见他吗?”
凌云观察着他,很久后,突然问,
宁骋远眼中闪过一抹光彩,又倏然黯淡了。
“他不会想见我的。”
“谁知道呢?”
凌云有些莫测的笑了,
“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于是,宁骋远莫名其妙的被凌云拉上了马车,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阔大的园林,草木扶疏,幽美而静谧,别具匠心的布置,让人错以为走进了苏州的绝致园林中。
而门外的森严守卫,才显出这地方的重要和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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