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就要愧疚。”
温寒也看着她,“可是,你只想他快乐,对吧?”
“你确定,他离开你会快乐?”
乌善小反问沉默的女生,“从前我是个文盲,总共就认识从一到十这十个字。
后来我常常看书,有一句话我印象很深:对未来真正的慷慨,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献给现在。”
女生猛然抬起微红的双眼,当中写满了动容。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如果我爱的人,即将登上一列不归的火车,我不会因为害怕伤心和诀别而不去送他。
相反,我会一直吻他,直到登车前的最后一秒。”
他眉梢一挑,嘴角微扬,从容地将目光投向这场辩论赛的对手,静待对方发言。
然而,温寒却错开视线,缄默着往吧台放了两小碟饼干,示意二人享用。
这份缄默持续良久,直到杯中冰块彻底消融。
乌善小清楚,男人没词儿了,正在绞尽脑汁如何驳倒自己。
世间并无双全法,凡事都没有完美答案,但他仍坚持自己的观点。
他因压制了这只大灰狼而沾沾自喜,十根雪白的手指在大理石台面弹动,优雅惬意地往后一靠,而后一头栽下并无靠背的吧椅。
哐当——像翻了身的乌龟,四脚朝天。
温寒惊慌失色,单臂一撑,竟然直接从吧台后跃出,动作迅捷无比。
“受伤没有?”
他扶起仰卧在地阵阵发懵的笨鸟,忧心地上下打量。
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像摸骨似的,从天灵盖一直摸到脚后跟。
“嘶……哎呦……”
乌善小被摔得有点迷糊,又被摸得有点躁热,竭力用玩笑挽回颜面,“急什么,我没事,就是突然想躺一会儿。”
作者有话说:
预告:小小的劝导会起作用吗?
第40章你的眼睛,对我冒绿光
高个儿女生忍俊不禁,柔声问:“有没有头晕?小心颈椎受伤。
尾骨也很脆弱,很多人摔倒后屁股疼却不当回事,疼得不行才去医院,结果发现尾骨骨折,耽误了治疗。”
“应该没事,我可皮实了。”
乌善小打了一节八段锦,以展现躯体性能强劲。
随后笑着问:“你学医的?”
“不,我没念过大学。
我在SPA会所做按摩技师,略懂一点。”
也许是曾被误会过,她低声补充,“正规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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