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确定了,要么她不是命运法典真正的主人,眼前这个男人是为了利用她解开这锁链才来诓她,要么她是命运法典的主人,而这男人是在诓她,他根本不是什么器灵。
确定了这一点后,那男人再说什么,元蘅都只当成耳边风,一边敷衍地点头一边在心里思考别的事儿。
兴许是觉得元蘅已经信了他,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而后才道“主人,现在是大好时机,只要你将锁链解开,就能释放法典,拿回你真正的力量”
元蘅见他终于说到重点,收回了微微有些发散的思绪,对着他道“那我要如何做”
男子说道“这倒不难,您只需要把锁链与法典相接的地方砸断,剩下的部分由我完成。”
锁链与法典相接的地方分别是本的四角,这一点元蘅早就注意到了。
她点点头,郑重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白发男子露出一抹真诚的笑来,“以前觉得辛苦,可现在见到主人,便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元蘅暗暗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老套狗血的台词“怎么砍断”
白发男子目光落到她手掌处,“您手心里应当有一枚碎片,那是法典唯一可以视为武器的地方,威力非凡,只有您能驱动。”
元蘅若有所思道“能比刀剑还锋利”
白发男子不屑一笑,“刀剑怎能与之相比”
元蘅点头,“你说得在理”
然后她一手为刀,毫不犹豫朝着男子身下的树根去。
男子万万没想到元蘅表面一副说啥信啥的模样,跟个傻白甜似的,结果一转眼就捅了他一刀,更气人的是,以他的反应能力,明明能在元蘅砍过来之前抵挡下来,刚刚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时间流速好像变慢了,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着元蘅一个手刀砍断了自己与法典相连的根系。
从元蘅的角度,她就只能到那白发男子跟呆住了似的慢吞吞地抬起手,而她的手刀接触到根系的那一刻,有一圈金光溢出来,切瓜砍菜似的一下把那男子身下的树根齐齐砍断。
一道清光从被砍断的地方冲天而起,男子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因为剧烈的痛楚,他向元蘅的目光不再温柔,而是暴露出了怨毒的本质。
元蘅摇摇头,心觉这人的心性配不上那副皮囊。
下一刻,却听哗啦一声响,那层层环绕在法典上的巨大锁链一阵动荡后猛地破碎,那被束缚了不知多少年的命运法典嗖的一下缩成一束清光,就这么冲进了元蘅的怀里。
元蘅被那光芒笼罩,呆愣住了。
等眼前光芒散去,她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金色的麦田边,微风拂过,那金色的麦子像是浪花一般往前翻滚。
“你在想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元蘅惊喜地回过头,“陆与”
然而她身后只有一个白色的柜子
她怔了怔,陌生又熟悉的记忆一瞬间涌进了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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