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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问了一串问题以后,陆悄悄看着自己短了一截的小手小脚开始放空了。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许多年的大学生,大脑在这一刻被冲击得快不转了。
没有人会闲的蛋疼花大价钱雇一堆横店演员来玩自己,就算是楚门,也没有醒过来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小孩,返老还童了。
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哪知脚下一空,酸劲儿又上来了,浑身软得跟剥壳的虾子一般。
对面的金大侠原本正看着陆悄悄悲喜交加的神情看得有趣,也没有出声打扰。
见这孩子要摔了,连忙上前一步架住。
“怎么了?”
悄悄有气没力道:“不知道,在雪地里那会儿就是这样,浑身都使不上力……”
“金大侠”
闻言眉头一皱,单手搭上悄悄脉门静立半晌,脸上现出疑色:“奇怪,你身上的毒明明是解了……”
悄悄脊背顿时发凉,难道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正惶恐时,忽闻极为响亮的“咕噜”
一声。
两人顿时都傻了眼。
半天悄悄最先打破沉默,尴尬地挠挠头,挤出个笑容来:“嘿,嘿,我觉着吧,应该是饿的……”
“金大侠”
顿时大笑出声,将悄悄半夹半抱拎到了椅子上,把红豆粥往悄悄面前一推:“吃吧。”
悄悄眼冒绿光,一个猛虎扑食,呼哧呼哧地吞起了粥。
一碗粥顷刻就被消灭,连碗底都舔得干干净净。
悄悄打了个嗝,刚准备厚颜无耻地再要一碗,金大侠忽然发话:“小叫花……”
悄悄插嘴:“我不是小叫花,我有名有姓,我叫陆悄悄,水陆的陆、悄然的悄!”
金大侠愣了愣,笑道:“呵呵,小叫花的名字倒起得别致。”
悄悄气结,心想我哪像叫花子了?边想边放下手中瓷碗,雪白的碗身却赫然留下了两道黑漆漆的“爪印”
。
悄悄立马脸上讪讪,左顾右盼,发现房内有个盆架子,立即屁颠屁颠地去洗手。
盆上还挂着一面镜子。
悄悄把手浸到盆子里,抬头一照镜子,顿时傻眼了。
镜中人的脸脏兮兮的全是泥和血污的混合体,头发乱蓬蓬的有如杂草一般,一张黑脸和额上雪白的绷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唯一能看出这是一张“脸”
的也只有那一对儿亮晶晶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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