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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面上显出犹豫挣扎之色,咬了咬牙:“我,我自然也是想要孝顺父皇。
可母妃如今境况你也看到了——她被关在延庆宫里,进出不得,贤妃那恶妇又在背后百般磋磨,如今才多少时日,竟是就要母妃病成这样.......若是再放着不管,母妃只怕这就要熬不过去了.......”
说到这里,大皇子眼眶微红,声音更低了一些:“更何况,父皇早有谕旨,说要交母妃殉葬。
我,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妃病逝又或者被殉葬......”
大皇子妃听着这荒唐之言,心中实是惶然后悔:当初,她从贤妃宫人处听说太医之事,由此猜到许贵妃有疾时也曾犹豫过要不要将此事瞒下来——毕竟,许贵妃这个婆婆也算不得多好,若是真病死了或许还算是一件好事。
只是,她也知道大皇子待许贵妃的孝心,若她真瞒下了此事,日后不翻出来还好,若是被人翻出来,她和大皇子的夫妻情分怕也要到头了.......大皇子妃到底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又不愿因着此事与大皇子夫妻之人生出隔阂,思来想去还是将事情告诉了大皇子,想着左右也不过是里外通个消息什么的,多少也能叫大皇子这做儿子的稍稍安心。
只是,大皇子妃再想不到,许贵妃这个不省心的婆婆居然叫人捎了血书回来,简直要命!
而许贵妃的这封血书显然是没打算安大皇子的心,字里行外只一味诉苦,仿佛大皇子再不施救,自己就活不下去了一般。
最可怕的是,许贵妃她竟然敢怂恿大皇子逼宫!
简直,简直是丧心病狂!
无可救药!
大皇子妃都想不出许贵妃究竟是有多恨自己儿子才会写出这么一封血书。
要知道,如今二皇子与三皇子都不在了,四皇子又病着,东宫那对妃妾肚子里的孩子也还没生下来,哪怕真生下来,是男是女也不知道,能不能养活那就更是个问题了。
所以,哪怕皇帝还未开口立储,大皇子已然是众人眼里的无冕太子。
他有着这样绝对的优势,何必犯险?只需要耐心等上几年,或许就能平平安安的上位了,许贵妃的事情也未必解决不了。
如今,傻子似的去逼宫,成了也洗不去史书上的恶名,不成那就是全家倒霉!
大皇子妃真是恨不得上手去拍一拍大皇子的脑袋,把他脑子里的水都给拍出来。
只是,眼见着大皇子好似真就傻了,竟还真动了心,她也只得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苦求道:“殿下,我等已为人父母,当为儿女榜样。
平乐已经记事,素来亲近她皇爷爷,若是叫她知道她的父王竟是要逼宫,竟是要夺她皇爷爷的位置,她该多难受啊?再者,殿下若开此例,日后必有效仿者,岂非遗祸子孙?”
大皇子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好半天才道:“本王对父皇的心意从未有变,如今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本王总不能真看着母妃被人磋磨而死,又或者被父皇一道谕旨赐死殉葬。”
他言语之间已不再称我而是本王,显是不悦至极。
“那殿下更该孝敬陛下,以求陛下恩慈。”
大皇子妃沉声道。
“你以为本王没求过父皇?”
大皇子闻言微微色变,挥了挥手,冷声道,“这些日子,父皇因二弟、三弟之事卧病,本王亦是日日侍疾,难道这不是孝敬?可父皇依旧是提起母妃便色变,甚至纵容贤妃私下苛待母妃........哪怕母妃现下染疾,围在延庆宫外的禁卫军也依旧不动分毫。
便如母妃血书上说的那样:父皇分明就是想要母妃的性命。”
大皇子不是不知道自己眼下状况,也心知自己眼下最应该做的是忍耐和等待。
可他无法无视许贵妃令人捎来的血书,也无法忽视许贵妃现下受着的诸般苦痛,更加无法忘记皇帝要让许贵妃殉葬的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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