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廖笑笑进屋之后,景生眯着眼睛看赖凯,“你的那什么衣服怎么在我这里?”
赖凯在景生开门之后就推着他向里面走,边解释道:“就是那天用你的洗衣机洗了就直接晾在你这了,好好好,我自己去找,你困成这幅模样接着睡啊,不用理我。”
“之前就醒了。”
景生披着毛毯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对了,是一头猪,不是一只猪好吗?猪?”
赖凯被景生这么一句话愣了几秒钟,才无可奈何地开口:“黑听党什么的真是太猥琐了。”
“我这是本着一个朋友的态度来纠正你这种小学生都不能犯的错误,”
景生在卧室里面喊,“认识一个文盲这种事情简直太丢人了。”
“一只……呸!
一头猪上升到人身攻击的地步你真的是够了。”
赖凯拿着自己的衣服对着卧室喊,“我走了!
哎,你可千万别送我!”
“我那是抽风了才想着送你!
助理都不能用手指头数的大牌慢走不送啊!”
景生换好衣服站在卧室门口敷衍地摆摆手,“别太难过,别太悲伤,别太想我。
挥挥。”
赖凯离开之前只留给了景生一个字:“呸!”
景生对着赖凯摔上的门摆摆手,才打了个哈欠,顺便伸了个懒腰。
然后才把手机开机,看到那个已经伤害了他第二次的时间点。
八点二十七,呵呵。
他半个月才有的一个上午的假期,呵呵。
他九十二天没有睡过一次超过十点的懒觉,呵呵。
他揉了揉自己的脸,看了一眼手机上面密密麻麻的各种消息,决定还是先去洗澡清醒清醒大脑压压火气。
作为全球知名的脱口秀主持人,景生在全球各个电台都称得上是前辈人物了,毕竟现在太多的主持人算起来年龄要小他至少六岁。
他和青瓜台的合约是在上周新续了一年,目的也就是这一次的新节目。
他觉得自己这么大年纪也是够拼了。
毕竟做起来综艺节目,青瓜台的质量和收视率一直都是各大电视台的领先者,更何况这是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唯一对他伸出橄榄枝的电视台。
当然景生觉得主要的原因恐怕就是他在同志酒吧和电视台长偶遇。
他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拨弄着手机,上面上百条的微信消息都是前一天晚上的那些嘉宾留下来的,大多都是问候,还有面瘫宅男,教授漫画家这么两对表示对未来生活的希望和对节目组尤其是他的感谢。
景生给这几个人简单的回复了一下,在翻到了研究生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年纪轻轻的孩子陆陆续续的发了很多条。
“景生哥,我特别特别的感谢你!”
“我的学长昨天和我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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