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三盯着他,一时没有反应,黑曜石般的眸子细细颤动着,秦桉皱起眉:“你喜欢她吗?”
“不。”
燕十三小声回答,秦桉挑眉:“那为什么不答应我?”
燕十三咬住下唇,又放开,然后垂下眼:“为什么不可以?”
秦桉没想到燕十三会抵触、甚至会质问他,他心中一阵憋闷,猛地呼吸一下:“所以你想谈恋爱?”
燕十三盯着秦桉,眼睛睁得很大很圆,黑密的睫毛将一整个眼眸包裹,像是盛了童话故事在里面。
他倔强地不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
秦桉觉得自己快气爆了,他凌厉地盯着燕十三,语气更加强势武断:“就是不行,你还小,不准谈恋爱。”
就差按着燕十三的肩膀朝着他耳朵吼了。
燕十三表情依旧不阴不阳,也不答应秦桉,秦桉最终放弃,沉着脸出去了,燕十三低下头看自己手上的戒指,不服气地撅着嘴,心上似乎被洒了几滴柠檬汁。
两人一直到秦童迁来汇报调查结果的时候才再次见面,那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秦桉坐在护士站的挂水椅上被秦童迁叫醒,睁开眼的时候满眼通红,几个小时前才睡,护士站的人来来往往,经常被吵醒。
“怎么不睡到病房里,换的病房不是还有一张床吗?”
秦童迁不解地问,秦桉别过头,跟着秦童迁进了病房,燕十三似乎刚洗漱完,正扶着墙艰难地朝床走。
“哎,来来,叔叔扶你。”
秦童迁连忙上前扶住寸步难行的燕十三,秦桉心脏骤然一缩,心中那些酸涩怒气突然像阳光下的尘埃,眨眼没了。
秦桉走上前,给大手大脚碰到燕十三伤口的秦童迁递了个眼神,秦童迁连忙撒手,秦桉一只手绕过燕十三的背,另一只手扶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床边走,燕十三转头看了眼秦桉,恰好与秦桉对视,秦桉眸中有些热,血丝的红叠上情绪上来的红意,他语气柔软,声音压在嗓子里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到:“对不起。”
燕十三怔了怔,然后冲秦桉用力摇头。
秦童迁果然脑残粉遍地,他放出儿子被攻击的消息之后西陵市的黑老大慕名而来,把秦童迁压在椅子上说了半个多小时儿时怎么受秦童迁的熏陶开始学习美术,然后看了秦童迁的《硝烟图》、《被淘汰的枪》……这些画如何开始走上歧路的。
秦童迁发着抖:“那你涉黑还怪我啦?”
黑老大憨厚地笑笑:“没有没有,我就是太喜欢您了。”
……
黑老大一出手,那些下面的小组织很快招了,这件事果然是池索拉的二哥做的,至此,那些害怕得罪池家的警察们直接去把池索拉的二哥逮捕了,顺便验尿,一验一个准。
秦童迁又买了全市的报纸头条,把这件事公之于众。
秦桉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他虽然没受什么伤但他的水平是不需要和大家坐在一起听课的,所以这一个多星期他一直陪着燕十三,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去提关于“喜欢”
的话题,像往常一样讨论题、讨论升学制,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不可多得的和谐相处。
“不是为了避嫌男女生不能做同桌吗?”
秦桉和张云策站在燕十三班里的后门口等被拖堂的燕十三一起走,秦桉看着班里唯一一对异性同桌,不满到了极致:“他们班班主任是怎么回事?”
“不是互帮互助吗?人家班主任挺好的,十三英语差嘛,那女生在市里英语比赛得一等奖呢。”
张云策看见过学校门口的光荣栏里的方书照片。
秦桉还想接着发表不悦,这时他们班的老师宣布下课,燕十三迅速转头朝秦桉绽开一个笑容,秦桉心中的不悦被一扫而空,甚至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说什么。
燕十三很快收拾好书包,周五晚上他们是不上晚自习的,这天张云策说请大家去吃一家新店的火锅,吃完火锅还去KTV,一同去的还有刚刚已经去排号的李力和他们班几个同学,以及张云策喊了外班的几个女生,醉翁之意主要在文科班的一个叫杨仪的女生身上,杨仪和张云策已经打得火热就差临门一脚了,所以张云策今天求爹爹告奶奶让大家给他面子,他好找机会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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