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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等司律到了夏漱阁之后,看见书案上堆得满满的奏折,唤来左右一问,才知道劭阳也跟他一样三天不见踪影,不同的是自己还记得差人来请个假,劭大辅相却是无故旷职三日,劭阳这人虽有些嘻皮笑脸,但公事公办可从不曾有一丝懈怠,旷职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司律在飞来仙那日后半段已经醉得不醒人事,自然错过了劭家两兄弟那惊天动地、精彩万分的一幕,因此便要命人到辅相府上瞧瞧究竟,才要下令,门边儿一个身影正好踉跄着进来,不就是劭阳吗?
「劭阳,你怎么了?」司律一眼就瞧见劭阳那一对明显的黑眼圈,不仅眼白处泛着血丝,眼皮上也略微浮肿,怎么看都是一副精疲力竭、没睡好觉的模样,更何况他每走一步路,脚根就在地拖上一下,步伐虚浮,没以前那种四平八稳的姿态。
「没、没事…」他话甫出口,司律就吓一大跳,旁边的同僚也关心的靠拢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慰问,实在是劭阳的讲话沙哑粗嘎的要命,而且多半还都成了气音,十足虚弱姿态。
「你生病了就别勉强,好好在家养着吧,陛下又不是非要臣子抱命办公不可,你一定好好去检查一下,记得前几日明明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怎么转眼就变成这样子了,说不定隐藏着什么不好的病兆,千千万万不可以大意阿。
」司律对于疾病一事一向敏感至极,越说越觉得不安,劭阳虽然是他的下属,但除去公事还是他很尊敬的长辈、从小就认识的大哥哥,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得了,因此便不由分说回头持笔签了假条,慎重说道:「你歹把病养好了才来,我叫两个人送你回府去。
」
劭阳一听,急忙摇头说道:「没事、没事,我没事,就只是一点风寒而已,已经都痊愈了,现在只是身子比较沉一点,脑袋可清楚的很,办、办公没问题。
」他说的越快,底气越是不足,甚至站的比较远的臣子只能看到他嘴巴开开阖阖,却是一个音都听不见,因此司律一点都不相信他没事的谎言。
「别说了,不准和我争辩,我让你回家你就回去,夏漱阁不需要一个带病的人撑在这儿,对了,我记得你府上除了劭阴辅相就没别的亲人了,下人们也不知道会不会伺候…唔…」司律突然想到这事,犹豫了起来,没个贴心可靠的人陪着,生病的人总是会有些不安,而劭阴又要随尹叔从事,这时候让他回府上,会不会有些不妥…?
劭阳见有转机,便想说对阿对阿,就让他留在夏漱阁吧,在偏间的房里躺着也好,没想到嘴巴才开了一个缝,背后上却突然冒了一个煞星,一手揽抱住自己的腰,那感觉还该死的熟悉。
「律相大人,不好意思,我家的笨哥哥给您添麻烦了,真是的,我叫他在家好好休养,谁知他都已经”
失声”
了,还死活都说要上朝,唉,这么大个人,还不会为自己打算,真是让您看笑话了,我这就携他回去,”
好生照料”
。
」劭阴笑容可掬,频频作揖示歉,进退答应皆完美无缺。
比起劭阳那种大剌剌的奔放性格,劭阴本来就显得较为成熟稳重,生活琐事也处理得宜,因此当他说要照顾劭阳时,司律可是放心的很,完全忽略了劭阳惨白的哭丧脸色,还补上致命一击说道:「听到没有,劭阳你真该检讨了,作哥哥的还要弟弟这样操心,喏,假条我给劭阴,他作主,你没好前,不准你来办差,知道没。
」
司律话才说完,劭阴立刻接着说道:「实在太感谢你了,律相大人。
」说罢,便快速把那张假条收在袖子里,还回了一个诚意十足的笑容。
此刻劭阳简直想一头撞死,什么跟什么,虽然那笑容在任何人眼底看来都是礼貌周到的很,可经历过惨痛教训的劭阳可是半点都不这么觉得,根本、根本就是像蛇一样奸诈的冷笑,还是害得自己这副狼狈模样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他…他…
劭阳有一股冲动张口欲言,劭阴也看到了,胸有成竹的一笑,可恶的他倒是不急着阻止,反而以眼神示意,『你想说什么?嗯?请尽管说阿。
』劭阳心里气得翻天,嘴巴张开了又阖起来,终究没勇气说出口。
「那不打扰律相和诸位大人了,我们先行告辞。
」劭阴以胜利者之姿一把抓住一大清早就趁机脱逃的小白兔,相偕离去。
司律旁边的臣工看他俩的背影,不禁赞叹道:「真是一对相互扶持的好兄弟阿。
」但这话若被暗暗夹在腋下,屁股还被吃豆腐的劭阳听见,肯定会大发雷霆吧。
Sorry,今天跟朋友约好去吃个饭,没想到一顿印尼料理吃到九点多还没完,接着又被拉去第二瘫,弄到凌晨1点半现在才回来,还好文文已经写好了,匆匆洗了个澡,把文发了就好睡觉>”
(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醒者就是了Orz)
52
劭阳才被领回去没几日,司律正一面认真操持政务,一面与枭过着甜甜蜜蜜的生活,谁知这日居然传来一个晴天霹雳,司律在夏漱阁当值时,慈宁宫那儿送来太后懿旨,说是要在迎春园举办夜宴,提前小小庆祝自己的七三岁寿辰,另外也联络一下皇室宗亲的感情,因此命所有的皇子皇孙公子公主们都出席这场宴会,除此之外,罕见的给沙、白二相,和少数的肱股重臣也都发了帖子。
若说是皇上举办宴会邀请几个心腹臣子同乐,这也没什么稀奇,司律也不会这么大惊小怪,但事情可没这么单纯,皇太后是少有的聪慧女子,在后宫把一干人等整治的安安分分,千叮咛万告诫,后妃绝对不许干政,也不许与朝中大臣过往甚密,甚至和亲家那边的大臣见一面都少不了她老人家一顿白眼,严厉教诲可是有目共睹,皇后和贵妃等几位领衔的娘娘,当初都是由太后亲手调教,经过筛选之后,才成了皇帝的枕边人,个个也都是谨守本分,温良贤淑之人,娘家的人有幸当了官儿,想来求见,那是门儿都没一个,就是这样有条有理的后宫,昊悍当年才不必在烦扰一帮子平庸之臣之际,才要分神对付外戚内患,才能专心为国拔擢人才,太后十足就是这幕后的头一号大功臣,深得皇上敬重。
如今太后举办家宴,还请了臣子,在朝史上本就是不寻常之事,更何况今儿点名的这几个,除了都是当朝有才有干的能人重臣之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每一个都是妾身未名、打着光棍儿,年纪又在二三十之间的茂盛青年,更进一步说,还是在外头都没传出什么难听风声的清雅之士,其它几个平辈的同僚也没家室,可在外头名声狼籍、小妾花酒传不完的,这次就无缘沾到帖子一点边儿,因此综合这以上迹象来看,这分分明明就是一顿相亲宴。
如是一般人收到这等喜讯,还不欢天喜地,高高兴兴的把自己整顿干净了,精神赴宴去,不论给哪个公主看上,那可就成了皇亲国戚,堂堂帝国大驸马,何等荣耀,偏偏对司律这种早已心有所属的人来说,更就是个折磨了,他与枭的事情真真正正知道的人可还没半个呢,若是太后当场懿旨一宣,金口点中了自己,自己要嘛心不甘情不愿接旨,要嘛婉词拒绝,可拒绝总歹说个理儿阿,如果说出了枭哥乃是自己心仪之人,自己是真心诚意没错,可对太后脸面上就难看了,更何况枭哥是个大男人,娇滴滴的美女公主比不上个男人这事情还好周旋,若是太后觉得自己是狗急跳墙,竟然随便说了个人搪塞她,这可就是一碗饭吃不完兜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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