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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全根没入,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严峻擦去邵梓维脸上残留的泪水,轻轻地笑道:“这么舒服?嗯?”
邵梓维微微一笑,嗯,舒服极了。
严叔,你的身体真是很……美好。
我可以动了么?
严峻点点头,邵梓维就慢慢地抽离严峻的身体,目不转睛地看着严峻的表情,仍然是痛苦,夹杂着快乐。
这,便是痛并快乐着吗?
再往后,邵梓维就有点儿撑不住了。
没顶的快感,很快地烧掉他的理智。
他所知道的,所能做的,就是机械的动作,给他带来快感的动作,而这连续不断的动作,果然也让他攀到了顶峰。
似乎严峻也到达了顶峰,因为他也射了。
邵梓维退出严峻的身体,惊骇地发现,从那洞穴中,流出的不仅仅是精液,还有鲜血。
严峻拿起餐巾纸,准备自己擦拭,却被邵梓维夺了过去,细细地擦干净了后面,又把胸口上的白浊的液体擦干净,沮丧地说,怎么办,严叔,你好像受伤了。
我带你去看病去?
严峻苦笑,这个样子,怎么能去医院呢?没关系的,你很温柔,不过我很久没有做过了,所以……小维,不是你的错。
邵梓维勉强笑了笑,扶起严峻,上楼去洗澡睡觉。
第25章
半夜,严峻醒了。
他又做了噩梦,梦见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淹没,快要窒息的时候,太阳出来了,悬在头顶,将围绕着他的水全数蒸发,晒得他汗如雨下,几乎要变成干尸。
严峻坐起来,头痛欲裂,看身边,邵梓维睡得很熟。
严峻便悄悄地起床,弄了些水,喝了,又去洗手间,打开灯,头又晕了一下,上了厕所,无意间看到墙上的镜子,一个男人,头发凌乱,满脸通红。
严峻凑过前再看了看,脸色红得不正常,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果然发烧了。
到楼下找到医药箱,拿体温表量了量,39度,赶快吃了退烧药,还有消炎的药,又喝了两大杯水,拿了个被子,就在客厅睡下了。
早晨起来,烧已经退了很多,不过还有些低烧,自己煮了稀饭,又给邵梓维下了面条,上楼把男孩叫醒,看他吃完饭,走了,自己才喝了点稀饭,又吃了药,也上班去了。
精神很不好。
严峻丢下图板,瘫坐在椅子上,想着头一天晚上的性事,不觉苦笑。
邵梓维说得不错,他就是一个贱人,再也没有比他更贱的了。
他总想着别人,那么费心费力地对人好,结果呢,什么都捞不着。
似乎也不能这样说。
那几个男孩,都给了他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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