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被从梦中吵醒的。
收音机还没有响,大约还很早。
是谁这麽早来吵我?不会是老娘,她有钥匙,来得早的话,通常是悄无声息的。
新民哥?应该不会吧,除非有急事,不过一般不可能的啊。
我费力地起了床,套上拖鞋,歪歪斜斜地走到门口──没办法,我还没有完全清醒呢。
“谁啊?”
我对著对讲机说。
“我。”
靠。
这回答也太简单了吧?
“您哪位?”
我打著哈欠,很不耐烦。
“詹远帆。”
这下子,我听出声音了,便打开门,又来了个大大的哈欠:“老兄,还早吧?嗯,我还没有睡醒呢。”
我被推开,那家夥进来,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过了一会儿,那家夥才说:“不早了。
九点了。
正好今天上午我有空,过来接你去买洗衣机……你喜欢裸睡?”
我拉了拉短裤,有气无力地往厕所走:“随意啊,你。
什麽裸睡,明明穿了短裤裤……我去蹲一下厕所先。”
可是生物锺不对。
太早了,我一点便意都没有,只好随便冲了个澡,就到卧室找衣服穿,随口问道:“今天没有商务活动?”
这话,带了点嘲讽。
因为那家夥说话,有时候显得牛皮劲很大,好像他是个大老板似的。
对,对,他有好几个店子,不过,最多也不过是个小老板,或者到顶,也不过是个中老板而已。
口气不要太大哦。
“没有。
所以才有空啊。”
他的回答,有点儿漫不经心。
我穿上内裤,长裤,衬衣,想了想,脱掉衬衣,换上T恤。
买洗衣机,说不定要自己扛货,穿衬衣,显脏。
“靠。”
那家夥哼了一声:“干嘛穿件粉红色的衣服啊?他妈的太……风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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