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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吗?”
恭居然相信了,但是他马上皱起了眉毛,“可是你怎么知道?”
要知道,他们在说起神明的时候,都是带着无比虔诚和敬仰的心态和语气的。
对于神明做的一切,他们从来都只有接受和服从,从来不敢有质疑的。
但是,邬迪居然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说起河神,还说河神是因为忙而并不是不喜欢自己——难道是,他能够知道河神的意思?!
一定是了,要不然为什么他比部落里的人看起来都要那么……恭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反正,与众不同就是了!
“呃……”
“神使!
神使!”
一个由远及近的女声打断了邬迪的话。
邬迪和恭看向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穿着兽皮,头上还戴着一朵花的女人。
以邬迪的审美观来说,长得还算清秀,就算黑了点儿。
鉴于恭和小黑他们年纪相仿但是面相却看起来年纪相差那么多的缘故,邬迪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该说是少女还是女人了。
“神使?”
恭喃喃地重复了一句,然后目光在梨花和邬迪之间游了一遍,突然睁大眼睛看着邬迪,“你……”
“神使,你在这儿啊。”
之前族长将那条鱼给了恭回去走到半路,才想起邬迪只吃了一口鱼。
而且那条鱼,一个人吃还管饱,但是两个人吃就不够了。
所以族长就让部落里最漂亮的梨花去给邬迪送东西吃。
能够送东西给神使(因为是红叶巫医的话,所以他们深信不疑)吃,梨花觉得荣幸极了。
但是等到了那个地方才发现只有彩,并没有神使。
后来还是她问了在山洞里听到他们隐隐约约说话声的彩,顺着往河边这条路才找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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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梨花的来意,邬迪摇了摇头:“感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已经和恭吃饱了。”
其实就算没饱,无论梨花手里用叶子包着的是什么,邬迪都不打算吃的——他实在是被土虫粉给坑了之后有点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的感觉了。
“你和……恭?难道这是恭?!”
梨花正晕陶陶地沉浸在邬迪那“比部落里男人都要白都要好看”
的“美色”
之中,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反应过来,眼神一下子就落在了一旁头发蓬乱但是脸上却白白净净的少年身上,“恭?!”
声音陡然上了好几个音阶,刺得邬迪耳膜都有点儿不舒服。
“可可可……”
可是恭不应该是大胡子吗?
“他他他……”
这个看起来比自己都要白都要年轻的人是恭?
“开开开……”
开玩笑呢吧?!
恭被梨花毫不掩饰的“别闹了你这家伙怎么长这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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