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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谎,我说:“痛。”
而实际上是性器瘙痒胀痛,已经爽得快要射到天花板上去了。
林朝诀含混地“唔”
一声,往下滑,吓得我就算知道这一刻早晚要来,还是求救般紧紧攥住了床头柱,忍不住求饶道:“慢点、慢点……”
下一瞬,林朝诀的唇轻轻碰在我左边的乳头上,这种程度我尚且可以忍受,双腿讨好地蹭在他腰间。
他还没脱衣服,又是和上次在他办公室里偷情时一样,他端正,我淫浪,我趁机故意用嘟囔地声音问他:“明天是不是该你戴了啊。”
他不理我,注意力全被蓝宝石吸引去了,嘴唇再亲上来时,简直不带过度地直接就用上了吃奶的劲儿,瞬间吮得我连叫都叫不出来,腰死死绷成弓,仰着脖子陷入没有止境的颤抖。
什么时候他停下来,什么时候我才能从这种激烈的刺激里得到喘息。
……好半晌,至少我觉得有那么久,我才像条被抛上岸的鱼重回水中,渐渐停下痉挛。
我看到林朝诀直起身,把自己脱干净了。
他头发已经被我抓乱,如果他没有绑住我,此刻他真的可能会秃掉。
我喘得不像话,眼泪爬了满脸。
“我不行,”
我真心实意又恳切地求他,“我受不了,别来了,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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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叫得那么浪。”
林朝诀一副玩心正浓的模样,可怕得我疯狂挣动双手,把两颗宝石晃得在我胸前乱飞,“我哪叫了,我都叫不出来了,你少骗我!”
“没骗你,”
林朝诀一手掐住我的腰,一手握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动。
他居高临下威胁我,“再扭就还来一次。”
我气得消停了,委屈得要命。
他俯下来亲我的嘴:“你叫我摸摸你,你说你好想射。”
我一愣,不太信,我朝我下面看去,这不是还硬邦邦地竖着吗?
“要试试吗?”
他啄我鼻尖,又笑,“都出汗了。”
我不搭理他,还没有从刚才太过度的刺激里缓过劲儿。
林朝诀呢喃道:“别怕。”
说着再度滑下去,我真是逃无可逃只能受着,眼睁睁看着他换到右边的乳头亲一口,然后没有照搬刚刚,而是很温柔地仿佛接吻般,让我在他舔上来的时候,抖着嗓子漏出很长的一声低吟来。
眼里水雾更浓了。
这回完完全全是爽的,我仍是颤抖,双腿把他夹得很紧,情不自禁做出拱屁股的动作来。
性器太瘙痒了,极度渴望被触摸,我用臣服于快慰的声音向他祈求:“好痒,要射了,让我射吧……”
舔在乳头上的舌尖用骤然加重的力道来回应我,酸楚如弱电流,也如牛毛尖,我狠狠弹了下腰,两只脚在床上乱踢,“啊——”
地滚出一大片泪珠来,爽得我全身都麻了。
性器吐出一股汁水,热烫得越来越难以忍受。
屁股里也不给我安分,想要吃又粗又长哪怕骨折了也能把我干趴下的大鸡巴。
被舔奶子,我就已经淫靡透了。
房间里回响着我的哼叫和喘息,在一次挺得很厉害的时候,性器擦到了林朝诀的腹肌,我大叫一声,几乎已经要喷出来了,却被林朝诀一下子压住大腿,让我想要蹭着他射精的期待活生生落空。
我急得快疯了。
然而猛地,一束强烈无比的快感炸开在我身体里,很疼,但不重要了,我感觉自己终于享受到精液喷薄的极乐,连颤栗的魂儿都要被狠狠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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