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碎银子送到罗大跟前的时候,他愣了好一会,才听明白这是二老夫人赏给他们的,给罗妈妈买药治伤用的。
一时心里万般感慨,说起来罗妈妈在程老夫人跟前当差多年,应该是不差这么点银子的,可是凌家从前破败太久,程老夫人也是过得俭省惯了,从来不会打赏下人,只有低微的月钱,后来冯静柔更是连月钱都停了,如今他们身上也没有几个钱了,竟然真的没法子请郎中来看病治伤。
他忍着难受,低头给丫头道谢:“谢了二老夫人的赏。”
丫头笑嘻嘻递给他,又道:“只是二老夫人有几句话想问问罗妈妈,不知方便不方便。”
罗大还没发话,房里躺在哼哼的罗妈妈忍着痛高声回话:“我是不会说的,你回去与二老夫人说,有什么话去问我们老夫人,别想从我口里套出什么话来。”
丫头来之前就得了余老夫人的交代,也不着急再问,还是笑着与罗大道了别,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去了。
一夜无话,天刚亮起的时候,凌家的大门就被拍响了,等到家丁打开门,唬了一跳,外边竟然停着整整齐齐一长溜的马车,为首的一辆上面更是坐了一车膀大腰圆的婆子,这会子也都下了车来围在凌家门前。
陆子胥面色沉沉地吩咐:“进去把姑娘和陪嫁都接出来,送去庄子上。”
看门的家丁被唬地动弹不得,结结巴巴:“亲家老爷,小的,小的去禀告老夫人和大爷……”
陆子胥压根没搭理,吩咐婆子进去,自己留在门外等着陆云烟出门来。
等到凌承远胡乱披了外袍,匆匆忙忙赶出来,看见的就是一抬又一抬的箱笼从院子里飞快地抬出去,凌家的丫头婆子吓得躲在一旁,瞪着眼看着谁也不敢上前阻拦,谁敢多说一句,陆家婆子瞪眼卷了袖子就要动手,吓得她们抱头鼠窜。
西厢房,陆云烟早就让人收拾好了行李,四喜让婆子抬了藤屉子来,加了一顶纱帘,扶着她就要上去,被匆匆赶来的凌承远叫住了:“你这是要干什么!
怎么能让陆家人如此胡闹!”
陆云烟踏上脚凳,坐在藤屉子上,看也不看他就放下了帘子,还是曹妈妈拦住了凌承远,皮笑肉不笑地与他说着。
“大爷也知道,我家姑娘已经是身子不济事了,前儿又差点被害了性命去,如今是片刻也不敢留在这府里,只怕又会生出什么风波来。”
“昨儿两家族老也说了,让姑娘去庄子上静养,大爷也就不必拦着了,还是去看看小产了的表姑娘吧。”
她的话不阴不阳,说的凌承远面皮紫涨,却是没法反驳,只能指着那些抬出院子去的箱笼:“那这些为什么要抬走,她只是去静养,又不是和离!”
曹妈妈气得笑了起来:“那些是姑娘的陪嫁,是给姑娘在凌家吃穿用住的,原本是在凌家一辈子的依仗,可是来了凌家不过数月,压箱的银子也被你们掏光了,连铺子上的银子都被用没了。”
“凌家还挂了一大笔账,都得是姑娘想法子收拾!
难不成现在你们连衣料首饰和这些都要强抢了去?!”
“这些陪嫁若是留在这府里,说不得又会被谁要了去,前两日不就查抄出好些来,这还是姑娘在院子里,要是不在,只怕要教人搬空了,大爷还好意思再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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