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大明白他为何如此笃定两三百年后的事,却知道父亲对林晔此举不算恼怒,反对其才有几分赞赏。
奈何祖父火气大的很。
父亲也只能押着人让去祠堂跪了一个时辰。
这惩罚还真算不得什么。
因而打祠堂出来后,林晔我行我素。
反而因为东窗事发,也不藏着掖着了。
花楼画舫从偷偷去竟变成了光明正大。
胆子大得很。
林晞十分瞧不惯。
更不喜欢被人拿自己的画作和林晔的词曲一道品评,传什么一画千金,一诗千金的话。
对这两个弟弟,林暄只能无奈苦笑。
楼下。
喝茶人三三两两,就有人议论着林家之事。
“宣平侯的功绩是无话可说,便是入凌烟阁都使得了。
只是他这三子实在不知叫人怎么说才好。
明明顶好的天赋,诗词上佳之品,满身才华,偏要自甘堕落,与伶人为伍,为伶人创作,还以此为乐。”
“可不是吗?林侯爷也不管着点。
这哪里像个样子。
我听闻今日可是又上歌舞坊去了?”
“是呢!
我打那边过来,还瞧见了。
听说歌舞坊打南边来了个姑娘,一口吴侬软语,唱起曲来,十分动听。
林三郎就好这口,哪会不去。”
“哈哈,那你们怕是还不知道。
林三郎今儿高兴,那姑娘嗓子好,唱功佳。
林三郎专程为她做了一首,唱得那叫一个心旷神怡。
便是林三郎也赞,如空谷幽兰,又似黄莺出谷。
人间难得闻此声。
一高兴,挥手就是一千两。
大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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