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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非洲那片神秘而又富饶的土地,始终是顾衿心里一个小小的梦想。
她渴望站在群山之巅,朝着夕阳手舞足蹈,她向往那种高山阔水,敬畏崇拜每一个比她顽强的生灵,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最自由洒脱的就是那群无穷无尽在草原上奔跑的动物群居。
它们相互依赖厮杀,它们有自己的生存准则。
不会被任何人撼动,不会因任何人改变。
于是顾衿收拾好行李,再一次出发了。
她走的时候,冯妈妈送她到机场,泪眼婆娑,她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让人操碎了心的东西。
顾衿绑着乱蓬蓬的辫子,穿着卡通t恤和牛仔裤,跟妈妈高高挥手道别,脸上终于有了多日不曾见过的灿烂笑容。
起初出师不利,她吃了很多苦。
先是在新西兰出境,又从香港转机到内罗毕,因为需要提前注射黄热病疫苗,她又从香港出关到深圳,期间又被人偷了手机。
辗转两天好不容易到了内罗毕,她又毫无头绪,本来想着找到一家类似华人旅店的地方先住下,却意外在机场碰到了一行人,大概六七个的样子,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t恤衫,有男有女,上面印着白色“自由者摄影协会”
的字样。
顾衿眼神一亮,迅速趁着等行李的机会去和对方聊天。
第一个跟她说话的人就是雷西,他蓄着一撮黑色的小胡子问她,中国人?哪儿来的啊?顾衿面不改色老老实实的回答他,a城人,你们是去拍野生动物迁徙的吗?人群中有一个五十几岁和自己母亲差不多大的妇人,脖子上挎着专业的相机,闻言她笑着点头,是啊,我们是摄影协会的会员,每年这个时候肯尼亚都会有大批的中国摄影师来搞比赛作品,小姑娘,你也是干这行的?
顾衿摇摇头,又跟他们恳求,你们能带上我吗,我人生地不熟,就是想来看看这个的,我保证我不会添麻烦,不耽误你们的吃住。
听她这么说,几个人都笑了。
妇人旁边的老头说,姑娘你可想清楚了,我们不是那种到哪儿都有车接车送的人,跟着我们可吃苦啊。
顾衿说我不怕吃苦,什么苦都能吃。
看她这么坚决,别人不好再劝,只把这个麻烦扔给带队的那个小黑胡子。
雷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顾衿,一拍大腿,行吧。
但是你跟着我们不能有那么多事,吃住大家都是aa制,但是可能有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可能没地方住的时候自己钉个帐篷钻个睡袋就算完,而且拍动物有危险,搞不好命都能搭进去。
顾衿万万没想到他们能答应,欢天喜地的。
雷西又看了她一眼,从箱子里拽了件衣服扔到她头上,跟着我们你这身行头就不行,还有你这箱子,能装多少东西啊?
于是顾衿听话的买了一只巨大的登山包,换了衣服,跟着他们拼车去市里的酒店住下。
上车的时候,雷西看着她的空箱子十分不满,“这东西你拿着它干嘛?带着累赘,扔了吧。”
顾衿拖着行李杆,小心翼翼跟他打商量。
“你让我带着行吗?累了能当椅子坐,还能放杂物,我自己看着,不给你们添麻烦。”
雷西瞄了眼箱子商标wa,怪不得不舍得扔呢,他冷哼,摆头示意她上车。
在一起几天,顾衿对这几个人了解个大概。
机场那对和她讲话的老夫妇是国内某知名大学的摄影系教授,作品曾经多次上过美国《国家地理》,那个留着小胡子的雷西,就是老夫妇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四十二岁,已婚丧妻,家里有一个刚上初中的女儿。
另外两个一个是他们在来的路上遇见的熟人,某时报编辑胡澎,另一个是两年前雷西结识的一个当地黑人女孩儿,在上海留学,学哲学,叫萨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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