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得了比较顽固的病,西药中药轮番上,还是时常反复。
生病的人,比较容易喜怒无常,偶虽然性子向来豁达,多数时候都嘻嘻哈哈的无所谓,但总有情绪失控的时候,昨天就是这样,突然觉得暴躁又绝望,茶壶茶碗的砸了个干净,也没有码字。
偶有罪,大家要批评就批评吧,偶躺平了,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不过偶也保证以后尽量克服生理跟心理的困难,做到日更,偶尔失约,还请大家体谅下。
P.S明天要去医院做检查,要晚上才有时间码字,争取23点左右更上来,大家明天白天就不用刷新了。
娴妃被拖走,几个嬷嬷拎着水桶抹布速度将暗室清理干净,并燃上了檀香,程氏这才亲自转动了几下钟馗图后的机关,将魏黎春放出来。
程氏手捧一杯热茶,端坐在花梨木的太师椅上,身边并无侍候之人,魏黎春琢磨着她定是想与自己商谈,便抬了抬手,示意朱瑾退下,跟着自己从桌上茶壶里斟了盅茶,坐到她旁边的那张太师椅上。
抿了口茶,程氏斜睨着魏黎春,笃定道:“你早就晓得对不对?”
魏黎春连忙摇头道:“臣媳并非三头六臂,哪能做到万事皆在掌控之中,母后太看得起臣媳了。”
“从前是没有,现在可就说不准了。”
程氏一阵阴阳怪气,随即冷笑道:“你费尽心思的安排了这么一出戏,恐怕不止是想借哀家的手除去娴妃吧?”
事情到了这一步,魏黎春也不想再七拐八绕的兜圈子,魏黎春挑眉反问道:“诚如太后所言,娴妃既没有贞婉皇后的美貌,亦没有贞婉皇后的仪态,娘家又是个只有空壳子的破落户,后宫里强过她去的嫔妃一大堆,宁王这种过尽千帆的人,为何单就瞧上了她?不知太后有没想过原因?”
宁王虽有些沉迷酒色,但到底是自个亲手带大的皇子,四书五经没少读,纲理伦常亦有人教,叔嫂乱伦这种宫廷禁忌,倘若不是生了大逆不道的心思,他如何会犯?至于目标之所以选择娴妃,不过是因为清平乃大齐唯一的公主,又深受魏黎春的宠爱,将来夫婿自是人中龙凤,通过娴妃牵线搭桥,可为自己添一得力助益。
不必花费太多心思,程氏便将其想了个通透,陈年那些为争夺皇位而兄弟相残的往事不由得浮上心头,本以为一切已尘埃落定,却想不到唯一一个置身事外的儿子却又横空杀出……程氏痛苦的闭了闭眼,问道:“已经筹划到何种地步了?”
魏黎春忙回道:“也是暗卫偶然发现娴妃与人私通,臣媳这才上了心,只是时日尚短,能探查到的有限,只知宁王近期频繁与方家子弟混在一处吃酒玩乐,还结交上了新上任的文渊阁大学士,秋弥之时不辞辛劳的亲授骑马弓射,与未来驸马爷还成了交心的诗友,其他的便不得而知了。”
现任程国公乃程氏的一母同胞的兄弟,当年的储位之争,他选择作壁上观,横竖自个妹妹会是皇太后,哪位皇子上位,都少不了荣华富贵,然而如今皇上闭关修仙,朝政把持在魏黎春手里,大肆扶植魏氏子弟,程家地位虽不至于一落千丈,却再也无法与从前相比,何况程国公卧病在榻,世子爷又是个耳根子软的,宁王趁机拉拢,并许以重利,不愁得不到支持。
下懿旨赐婚清平与昕柏,只怕会被程家当成自己默许的信号,也不知魏黎春如何办事的,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她的脚,还把自己也给牵扯了进去。
程氏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十分的无语。
“宫里待的时间久了,难免心眼就多些,兴许是臣媳会错了意,误怪了好人也未必,母后向来疼臣媳,若是臣媳哪里说错了,还望母后给予指正,也莫要记恨臣媳。”
魏黎春抛了一大堆客套话出来,为自己寻好借口跟退路,这才大无畏的说道:“只是江山社稷,自来讲究的便是子承父业,万没有落到兄弟身上的道理,除非那兄弟想效仿宋太宗,黄袍加身,弑兄自立……皇上是臣媳的夫君,太子是臣媳的儿子,便是再怎样不争气,再怎样令人失望,臣媳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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