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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这个意思,”
晏北归连忙道,“和你分开,才叫度日如年。”
这句话对于晏北归这种人来说,已经是很露骨的那种了,季莳不由一愣,觉得是不是有些……有些……嗯,那个啥?
然而身为一个直男的他并不会想到自己会被同性喜欢上,所以季莳一边暗暗腹诽晏白毛说的话越来越奇怪,当初没有认真看《无上天尊》,难不成这家伙整本书都是这么说话的,另一边却随口敷衍道:“哦,是吗?那真不好意思啊。”
然后季莳抬眼就看到,晏北归表情仿佛遭受重大打击,生无可恋随时都会随风逝去。
他心里突然不忍起来。
这一点不忍十分微小,季莳本人都没有发觉,却足够他改变少许态度。
“又不是再不见面,男子汉大丈夫磨磨唧唧什么,搞不清楚的还以为你是送丈夫出征的小媳妇呢。”
晏北归闻言一笑,没说话。
但他的眼神好像已经把一切说出了。
沧澜漫长冬日还未过去,天空再一次飘扬起细雪,两人都没用真元或神力护住身体,细雪飘落,落到晏北归的发顶,肩头,还有他同样是霜雪色泽的睫毛上。
睫毛颤了颤,显露出下方暖暖若一汪春谭温泉的的眼眸。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的季莳感觉自己全身都不对劲起来,前一日若幻觉一般的心悸再一次出现,甚至还有越演越烈的迹象。
身上似乎有电流蹿过,袖中垂下的指尖微微颤抖,季莳猛地撇开视线,不再去看晏北归,后退一步,身体融入背后青岩中,消失不见了。
晏北归站在原地许久。
天色渐晚,细雪变为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一只长着鲜红尖喙的小鸟儿落在晏北归肩头,跳来跳去,似乎把他当做一个雪人。
晏北归终于有了动作,浩然紫气一放,猛地将他身上落雪弹开,然后真元温柔一裹,将惊得摔下的小鸟儿抱住,送上青天。
目送小鸟唧唧喳飞走,晏北归才红着脸继续他刚才的走神。
春道友真是……出乎意料的纯情呢。
嗯,挺可爱的。
———
返回玉鹤峰的季莳打了一个喷嚏。
一边狐疑着觉得他现在的身躯不过是个泥塑,应该不会因为淋了雪而感冒,他一边喊侍女给他泡杯热茶。
草木妖灵出身的娇俏侍女应是,退下,很快返回。
她带回的不只有冒着白白雾气的热茶,还有数个芥子袋。
季莳先把茶杯捧在手里,借着热气温暖一下到现在也还有一点麻木——季莳觉得之前那种被电到感觉是天气太冷产生的错觉——的手指,然后去看那几个芥子袋。
“这是哪里来的?”
他问侍女。
穿着翠色裙衫的侍女走到窗边,放下挡风的竹帘,才回过头回答道:“这是大老爷说要给公子您的。”
玉鹤峰上会被仆从称为大老爷的只有草老人一个,季莳看着侍女脸上乖巧无比的神色,心里感叹草老前辈看上去那么大岁数,身边环绕的莺莺燕燕却是一个个国色天香,无论哪个侍女去地球,也能靠着脸混个明星当当。
但季莳感叹是这么感叹,对身边有一个妙龄女子伺候这件事还是敬谢不敏。
他挥挥手让这侍女退下,等房间只剩下他一人之后,才将温度已近降下的茶水一口吞下,接着打开那几个芥子袋察看。
一个芥子袋装的灵石,一个芥子袋装的玉简,一个芥子袋装的法器和神器。
大概是因为听到季莳有辞行的想法,草老人把最需要的几样东西全部给季莳准备好了。
季莳看着三个芥子袋沉默。
他觉得……自从来到沧澜后,他的运气在大部分时候一直很好,这莫非也是气运的作用。
遇到的好利用的人……对他有善意的人,比从前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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