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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远看着若水关心的眼神,拍了拍若水的手道:“没事,就是刚才元帅让我陪他喝酒去,我在门口看见元帅在那跟下人说话,就回来等一下在过去。
没事你就先睡吧,我们两个男人喝酒要是高兴了,指不定喝到什么时候呢。”
若水看着薛明远故意隐藏的话题,也没追究细问,直接说:“这下你也算是心想事成了,不是一直说想跟元帅喝酒么。
他挺能喝,你悠着点来。”
薛明远点点头,起身自己一人慢慢向瑞阳的房间走去。
薛明远过去的缘由一是能有机会和张瑞阳一起喝酒毕竟是千载难逢,现在薛明远很确定没必要为了一个沈暮烟错失良机。
二是刚才薛明远看见瑞阳确实也朝沈暮烟笑了一下。
这军营里只有男子,俗话都说“当兵当三年,母猪变貂蝉”
。
这个张大帅毕竟是正常男人,所以看见女人有点心动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么这个时候自己要不要替元帅想想办法。
薛明远还记得若水学过,元帅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自己可以给元帅找个青楼的雏儿,等元帅走了再把鸨儿送回去。
这又不是送妾,应该可以吧。
人的正常需要啊。
薛明远胡思乱想的从后廊穿到张瑞阳的院子里,夏天纱橱窗全部都大开着,薛明远从张瑞阳的窗子前经过,无意间向屋子里一看,眼前的一幕仿佛是一道雷劈到了薛明远的脑袋里。
只见张瑞阳穿着宽大舒适的衣服躺在宽大的藤椅上,一只手捧着一本书再看,另一只手却在一个人身上随意的游走。
如果这是个女子,薛明远一定会是原来如此的表情。
可是那只手放着的位置居然是一个男人的身上,正是张瑞阳的亲卫中的一个,就是刚才过去叫自己的那个人,薛明远记得此人名为七杀。
当时自己听说后还赞叹道不愧是天生的武将,原来是这样的命格。
可是现在那个七杀坐在那里伏案写着什么,任张瑞阳的手肆意游走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那只手放到了哪里,只见七杀回头笑骂道:“哎呀,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咱们马上就要回京了,这些文书你又不写,我写你还捣乱。
你再这样我不写了!”
张瑞阳十分无赖的说道:“别,好小七,我最头疼那些东西了。
仗打赢了就得了呗,还得写各种各样的材料交到各部,我又没花他们的钱。”
七杀叹了一口气:“你又开始乱说话了,咱们马上就要回京,你更要小心一点,以后不能在外面对我就动手动脚的,他们几个背地里都乐我。”
张瑞阳嘿嘿笑道:“让他乐去呗,我就对你动手动脚了,怎么地怎么地。”
说着真的开始对七杀动手动脚。
七杀好像还顾忌这是别人家,一直在抵抗慌忙的说道:“这是别人家,你总这么不注意地点,上次都让国公爷看到了,你还没个记性,我告诉你当时我死的心都有了。
哎呀,你别摸那。”
张瑞阳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就是亲个嘴让我爹看着了么,看到就看到呗,他又不是不知道。”
屋里发生的这一幕着实把窗外的薛明远吓了一跳,原来京里的那些流言是真的,大元帅这个喜好龙阳。
薛明远脑海里一片空白,慌不择路就要离开,却一不小心踢到了脚下的花盆发出了声响。
那突兀的声响惊醒了正在屋里的两人,只见七杀迅速的抄起书桌旁的宝剑,一个鱼跃就从窗口翻了出来,等薛明远再一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把剑的剑锋已经抵在他的咽喉。
张瑞阳却是慢悠悠的从门走了出来,看见是薛明玉那也没惊讶,只是冲着七杀说道:“咱们已经回来了,我估计敢追杀我到大雍的人现在还没有,你以后不要这么紧张。
好啦,乖,把剑放下吧。”
七杀冷冷地看了薛明远一眼,剑势一收,冲张瑞阳说了一句我回房了,就回到了他位于院子里西厢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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