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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拜见完新主母,薛明远就要出门了,若水温柔的替薛明远穿好衣裳,送他出门。
薛明远望着若水开口道:“那个晚上晚饭前我就会回来的,但是毕竟家里是行商的,有时候要在外面应酬一下,所以以后有时可能不回家吃饭。”
若水觉得很正常,男人本来就该有必要的交际应酬,更何况薛明远是做生意的,更免不了要和三教九流打交道了。
薛明远见若水没有抬头,以为自己的妻子不高兴了,连忙补充道:“这一个月我会尽量每天晚上都回来的,毕竟咱俩还是新婚吗,我知道,我记得呢。”
说完有些紧张兮兮的看着若水,若水噗的一声笑出来,开口道:“我没说不准啊,记得出门在外钱才是身外之物,不要为它惹上危险。
还有少喝酒,那东西伤身。”
薛明远见若水如此通情达理难免喜出望外,这话听得就暖人心,凑到若水的耳边小声说道:“我以前也喝了不少酒,伤不伤身今儿晚你帮为夫检查一下可好?!”
薛明远看着若水的小脸通的一下就红了心情大好,婚后第三天,薛明远带着愉悦的心情出门了。
若水气呼呼的瞪了薛明远的背影一眼,低声骂了一句:恶人!
却又不由得自己也笑出声来。
比起姚家三百多的仆从,这点人若水决定把每个人的事情都了解清楚,因为闲着也是闲着吗!
了解清楚就会有些收获,有些是已知的,比如管家妈妈张显家的是在袁氏死后才上位的,果然和沈暮烟私下来往密切,沈暮烟就是个妾,并没有带任何人进府,那么这究竟是袁氏死之后联系上的还是原始死之前就联系好的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一些事情就算是意外的收获了,比如说薛渊的奶娘居然是沈暮烟房里丫鬟的亲娘。
又比如说厨房的头还是袁氏当家时的头,她的儿子在家里的一个店铺做伙计,据说做得还很出色。
从这些事情中若水隐约知道了家里大概的情景,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沈暮烟做了家里几年隐形的女主人,上台的时候把自己人安排好,一朝天子一朝臣,可惜自己带来的人太少了,要是能把自己在家时住的贺兰汀的人都带来,整套班子就可以都换人了。
还有一件事情若水觉得还是个谜团,就是薛明远的原配妻子袁氏,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在薛明远的心中占据了怎样的地位?不过若水不想问,俩人终究不是结发夫妻,谁没有点过去。
就像自己,太子在自己心中终究占据了一席之地,当年一起嬉笑怒骂、策马奔驰,一起吟诗作对、对酒当歌。
那么薛明远跟那个为他生了一个孩子的袁氏肯定也是有故事的,自己还是不要追问了,除了让自己觉得别扭之外,没有任何帮助。
只要薛明远的生命力从今往后只有自己是最主要的就行了。
把这件事情先放在一旁,若水让唐嬷嬷告诉张显家的把账本拿出来自己要过目,还有告诉厨房自己今天想吃望京的点心核桃粘,还有等点心上来之后把孩子们叫过来一切吃。
唐嬷嬷带着若水吩咐的事情来到了厨房,厨房里就五个人,三个能上灶的,两个负责洗菜洗碗的小丫头。
唐嬷嬷来的时候厨房里的正准备开午饭,看到唐嬷嬷过来,几个人都十分谄媚的说道:“呦,嬷嬷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事打发个小丫头来说一声就行了。”
唐嬷嬷也笑着说道:“不是二奶奶的事我也不会自己跑啊。”
“呦,是二奶奶的事,那您快说。”
厨房的管事岑安家的刚才本来是坐在一旁的,一听说是若水的吩咐,连忙站立起来把手里的瓜子放在一旁,笑着招呼道。
唐嬷嬷笑道:“用不着老姐姐出手,二奶奶想吃家乡的小点心核桃粘,这东西好做,谁有空给做一下就行。”
岑安家的愣了一下马上笑着说道:“好说好说,现在就做,做好了就给二奶奶送过去。”
唐嬷嬷笑道:“不是多着急的事,忙完了午饭在做也行,那您先忙着,我走了。”
唐嬷嬷走后,厨房里的几个人都望着岑安家的,岑安家的皱眉道:“都敢干嘛干嘛,一会午饭迟了就等着挨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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