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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琪摇头:“许小姐既然已经广而告之,公私不分,我也无不可对人言之处,光明磊落地解决。”
许妙儿摘下墨镜,铁青着一张脸,用一双堪比鹰隼的眼睛盯着她,似乎下一步就要用利爪把她撕成碎片:“光明磊落?还是欲拒还迎?做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真的以为他会为了你,放弃一切,和你双宿双飞?”
许妙儿声浪虽然不高,却带着尖利。
“他是谁?”
樊琪接过前台小姐姐给她泡地咖啡,闲适的靠在沙发上问。
“你还问得出来?”
“我怎么问不出来?昨天酒会上,我说了,我已婚,你就算现场没听见,你今晨的报纸没有读过?所谓: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我怎么可能跟你未婚夫勾搭在一起?你的妄想症也太厉害了吧?要不要去检查一下脑子?”
樊琪带着愠怒问道。
“难道不是你跟廖雅哲说的?如果你老公回刘家,你就跟他离婚?你难道不是想离婚了嫁给冯学明?”
昨夜酒会上的报纸和电视台都是经过筛选了再放进来,所以尽管昨夜闹得很大,但是刘襄年通过樊琪脖子里的一串项链,认出亲孙子这件事,也仅限于参加了酒会的那些豪门名媛太太嘴里传来传去,还没有见诸于报端。
所以现场的人,还没能知道这等豪门爆炸性新闻。
听见这话,早就有人进办公室拉了人过来竖起耳朵听豪门八卦。
“所以呢?”
樊琪轻蔑地笑看她,“我连刘家的大少奶奶都不稀罕?还能稀罕冯学明一个刘家的外孙?”
“你是心机深沉。
你老公就算是刘家的子孙,他受过良好的教育吗?是家族花心力培养的继承人吗?他能跟冯学明比?”
许妙儿白眼都快翻到天灵盖了。
冯学明这个时候半奔跑着进来,听见许妙儿说这句话,他没来得及喝止许妙儿,见樊琪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看着许妙儿:“我老公是爱国商人陈济苍的曾孙,陈婉音的孙子,家族传承可不止是几个钱,还有品格和教养。
我说他要是认刘襄年,我就和他离婚,是因为我有这个自信,他不会认一个背信弃义,没有气节的小人为祖父。”
樊琪用许妙儿同款白眼往冯学明看去:“我是有什么毛病,不要家教好,英俊帅气又温柔贴心还专一的老公,看上你那个外公找二房,老爹也找二房,家风一脉相承,成天跟女明星搞绯闻的未婚夫?”
刘家当年的旧事谁不知道?樊琪这么一说,刚才还有些疑问,这时候结合昨天报纸上说的她已经有老公,老公居然是陈家大小姐,繁园旧主的孙子?
“真不知道你的自信从哪里来的?为了你,他会放弃刘家?”
许妙儿冷笑问。
“这种自信是夫妻之间的默契,你从未体会过?怎么会懂呢?”
樊琪说这话,戳痛了许妙儿的心,许妙儿嘴唇咬得发白,看着冯学明。
冯学明却神色淡然,一副他和许妙儿已经没有关系的架势。
看到两人这样,樊琪不禁为许妙儿不值,为什么要在冯学明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樊琪。”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樊琪回过头,她见陈至谦就站在两步开外,他身后一位是昨夜廖雅哲指给她看的许妙儿的父亲许辖,还有一位颇有气势的年轻人,那位年轻人正在偷笑。
樊琪立马拿出原主的演技,说着站了起来,过去挽住他的胳膊,甜甜地叫:“老公。”
樊琪仰头看着他,努力将他想象成那天看到的泰迪熊,很快眼睛里藏不住的喜欢浮现在她的脸上。
被她这样注视,陈至谦有些不自在地说:“站站好。”
樊琪放开他的胳膊站直了身体,却又被他伸手揽住,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冯学明,又看向许妙儿:“许小姐,早上我已经跟刘襄年先生聊过了,我和他以前无关,以后也不会有关系。
如果冯学明先生以他可能失去天禾的继承权而和你们家门不当户不对为由跟你提分手。
那么这个理由不存在了,你们俩可以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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