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蓉蓉是长姐,正搭了椅子往高处抹。
赵莺莺看了一眼,觉得那椅子沉重且不甚高,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就去拆被子去了。
民间和皇宫使的被子有些许不同,其中有一样就是自家的被面是缝死在了棉胎上的。
若要拆掉就得先拿了剪刀把线头剪掉,然后再把缝被子的棉线抽出来——这样看起来,以为是口袋一样的被面其实是方方正正的尺头。
这尺头还不只一块大的,他是一块大的搭上两块小的。
小的那两块是被头,这样的部分因为常常受着脖颈磨蹭,脚上蹬踹,往往比另外部分磨损严重颜色脏污。
一般来说,清洗的时候也是以这里为重点。
这就好像平常洗衣裳的时候着重洗衣袖、领口、衣襟等部分一样。
不过赵莺莺自己的被子被头很好,赵蓉蓉也差不多。
她们两个格外讲卫生,喜欢清洗,睡觉也老实,被头自然也就还好。
赵莺莺的被子不算脏,她要是太脏了,从王氏到赵莺莺都不会让她上床,就是磨损地严重,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的。
赵吉和王氏的被子赵莺莺没有去拆,因为王氏说过那个她要自己动手——赵莺莺记得皇宫里面小主娘娘们的寝具也只会让最贴心亲近的人动,道理应该差不多。
所以最后最麻烦的是赵蒙的被头。
赵蒙的被子平常也不放在一张正经床上,白日里头都是拿个布包包了然后塞进柜子里。
赵莺莺把被子抱出来,一边拆一边道:“大哥!
这被子不是一个月前才洗过的吗?怎么这个样了?”
赵莺莺简直无话可说,连赵芹芹都凑近来看:“大哥的被子还真是,怎么脏兮兮的?难道你不洗澡就进了被窝,还是中衣不洗?当心娘知道了打你屁股。”
赵蒙的被子确实不像样子,大概是晚上大家都回屋睡觉了不会看,白日被子都收起来了看不见。
王氏不知道儿子的被子是这个样子,赵蓉蓉和赵莺莺这些姐妹也同样不知道,以至于到了打扫的日子才发现。
赵蒙果然紧张:“你们两个小丫头小声一些,要是让娘知道了,我是吃不了兜着走——不准说出去!
再说了,我这怎么脏了?外头大伯家二伯家都在洗被面,谁家的被面不是这样的?”
赵莺莺‘呵呵’,才不和他废话,直接要求:“我和芹姐儿要封口费,你去,外头给我们一人在巷子口买一串糖葫芦。”
赵蒙摸摸头,他确实还有几个零用钱。
点点头就一溜烟跑出去了:“你们等着,可别胡说啊!”
赵莺莺和赵芹芹两个互相看了一眼,笑了起来:“芹姐儿,帮我抱一些被面子出去,我拿个大木桶,一桶洗了。”
赵芹芹欢快应了,就抱着有她半个人大的被面出去了。
赵莺莺则是问王氏找到了洗衣桶在哪里,然后吭哧吭哧地拖了出来。
这木桶是用好木头结结实实箍出来,个头也大,自然沉重。
这时候洗衣服有专门的香胰子,和洗澡用的不一样,香气更清单,去污也更好。
只不过这个价格贵,至少比草木灰和皂角贵,所以赵莺莺家也是这两年才用上的。
不过赵莺莺也不是只用香胰子,洗被子可不是洗衣裳,东西大得多,香胰子并不好使。
她还使用了皂角,这也是平常家里就会在杂货铺子买的东西之一。
好像是豆荚一样,要用的时候就用石头杂碎,汁液和渣滓直接都放在了洗衣桶里。
王氏看她做的认真,笑着道:“厨房里烧着水,你兑一点儿进去,洗这个就不手冷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杜玉娘重生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二岁,悲惨的生活还没有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她想重新活一回,却发现,即便自己不再爱慕虚荣,渣男却依旧阴魂不散。难道她就摆脱不掉命运的轨迹了吗她收起了无知和虚荣心,要...
热血风格,沙场开局。魂穿边境士卒的他不想再做别人手中的刀,他要做执刀的人,为此而努力修炼拼杀。沙场上同生共死,修行路生死自负。PS热血向,非黑暗文,偶尔来点小温馨。...
作者专栏预收豪门后妈综艺放飞暴富爆红,年代文反派的三岁妹妹看见弹幕后求收藏,文案在最下面本文文案陈叶云父母早亡,和弟弟妹妹寄人篱下,拖垮了大伯一家,又面临要结婚的麻烦事,要么去给人当后...
...
芃芃穿成了小说里被抱错的真千金,亲人嫌弃她不够高贵,却对假千金爱护有加。田芃芃麻溜的划清关系走人。读书创业两不误,还跟狂霸酷炫拽的财阀继承人成为合作伙伴,赚得盆满钵满。某天她被他推到墙角adquo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