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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觉吗?太宰,你为什么适应的这么快啊?!”
电话那头的坂口安吾难以置信。
“那还有个办法,你能从那个青年身上把布拉姆夺回来吗?”
太宰治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撺掇道:“跟那个福地樱痴用可以穿过时间与空间的刀都没能打败的青年大战一场。”
说到这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遗憾地说道:“啊……不过眷属是没办法对上位始祖攻击的吧?嗯……这样看来哪怕是欧洲想要把横滨焚烧了也不行,听起来就像是岑言建造的王国一样。”
坂口安吾那边沉默了片刻,不甘心地再次问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有,散播消息下去,让所有人都把自己钉进棺材里埋到土里睡大觉,听不见吸血鬼始祖的命令自然就没办法行动了。”
太宰治给出了一个看似相当不靠谱,但细听又有几分道理的建议,“又或者你盯紧对方,在对方隐约有什么危险念头的时候,哄骗诱导对方放弃这个念头。”
坂口安吾觉得对方后面一个提议有些靠谱,他可以盯紧那个青年直到四十八小时过去。
正当他决定好回过头的时候,错愕地发现原本在遮阳伞下面坐在椅子上面的青年不见了。
他连忙找到了个军警询问,“那个青年呢?”
被询问的军警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他说他要去巡视领土,所以随机点了十个人抬着他走了。”
坂口安吾要裂开了。
……
另一边的岑言正在享受连路都不用自己走的快乐,他带着人正在码头欣赏风景,海面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微风吹拂过皮肤,带着属于海水的湿意。
他没能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紧接着一挥手,大喊道:“这就是朕打下的江山!”
抬着椅子的四个人沉默着没有说话,脑子里在思索着为什么他们这么倒霉。
眼神愤恨地看向一旁两袖清风充当气氛组的同事,甚至还有端着果盘甚至还能时不时偷吃两个的同事,在对比之下,他们只觉得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吸血鬼的悲喜也一样!
一路上岑言经过的地方无一不是空空荡荡,半个吸血鬼都没看见,好不容易看见个来不及跑的还钻进下水道里了。
这让岑言纳闷地问一旁端着果盘的军警,“他们看起来很怕我啊?”
端着果盘的军警从耳麦里接到坂口安吾的指令,压力霎时间倍增,仿佛只要他说错一句话,横滨所有市民就会命丧当场一样。
他有些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没有,这肯定是因为那些吸血鬼等级太低了,没办法跟始祖您接触的原因,因为一靠近您他们就会心跳加速紧张到忘记呼吸。”
俗话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在这种极端的压力下,平时一直内向害羞的人居然能够睁眼说瞎话还一连串拍了一大堆马屁,拍的岑言那叫个心花怒放。
这个行为让其他同事投来难以置信的目光,甚至隐隐约约含着敬佩,这让那个军警骄傲地抬起了胸膛,甚至觉得自己还能再夸个三百字。
“这样啊,那就原谅他们吧。”
岑言满意地窝回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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