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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倒也勤勉。”
翠烟说笑:“下次再遇到琅琊王,总不至于再将我也输给了他吧。”
“赵家小子?他倒是喜欢执黑。
如今黑方占尽了优势,白方眼看被逼入险境,翠烟,你可知白子接下来该如何落?姑娘跟我开玩笑吧。
我哪里又懂棋?“
朱成碧正要解说,一只脑袋上顶着假发卷的老鼠却顺着案几的腿儿爬了上来。
翠烟吓了一跳,又忽然想起来,之前的腊月,曾有驾着木制金刚的鼠王拜访天香楼。
因朱姑娘跟常公子帮忙做了腊八粥,鼠王为表感谢,还送了只镯子给常公子。
眼前的老鼠戴的假发如此眼熟,倒像是出自鼠王的宫廷?她耐下性子,见姑娘将它捧了。
那老鼠只在她耳边,吱吱几声,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朱姑娘的面色便渐渐凝了,终至面无表情。”
原来……如此……“
她忽然便出了手,将一枚白子生生地挤入了黑子的后盘。
翠烟吓了一跳。
她确实不懂棋,却也知道那点四周都已经被黑子所占,四面楚歌,乃是死棋。”
姑娘,围棋不是这么下的……“
她往朱成碧的方向瞧了一眼,立刻住了口。
朱姑娘正在微笑,却双目通红,隐隐有泪,额上青筋毕露。
“是这么下的。”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从来都是这么下的——不入死地,哪里来的生路?”
五
月光照耀不到的阴暗角落里,披散着银白长发的女子前后摇晃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哼着歌。
每当她摇晃一次,都会传来铁链声声相击。
徐若虚因此判断,她跟自己一样,都在手上戴着镣铐,铐上还穿了铁链,固定在墙上。
唯一不同的是,这女子不知道在这里被囚了多久,而他,今日才被扔了进来。
跟琅琊王的那场对峙,以他胸口麻痹得无法呼吸,最终丢脸地昏过去作为告终。
在失去全部意识之前,他甚至还望见那半面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薄唇边抿着个满是嘲讽的笑。
醒来后,徐若虚便被锁在了一间狭小的囚室当中,窄窗中射入月光,可以望见一轮即将圆满的月亮。
原来已经是夜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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