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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已经道过歉了。”
鲁鹰冷冰冰地回答。
常青几乎气结,又听得他在对面说:“既然如此,只好封楼了。”
他将腰带上的那枚羿字木牌往桌面上一放,“朱姑娘但凡琢磨出来什么新的吃食,总是要先供大家尝上三日,了解食客们的评判。
眼下才刚到第二日,这个节骨眼儿上封楼,难保她不会大发脾气吧?”
常青默默地咬着牙,最后还是开口唤道:“翠烟!
有‘贵客’,赶紧楼上看茶!”
鲁鹰被迎入了二楼的一间雅室看茶。
摆放在他面前的茶盏和茶匙虽然精致,却都带有细微的缺口;用茶末抹出的茶膏一看便是便宜货,色泽可疑,沸水泡开时一股烟火味儿,恨不得能呛死人。
鲁教头四平八稳地端了茶盏咽了一口,面上纹丝不动地道:“临安翰林院的徐疏影学士前些日子被当街刺杀,就在天香楼外,公子必是知道的了?”
“我还以为这事儿该归按检司管,什么时候轮到专门负责妖兽事务的巡猎司?”
鲁鹰对常青的嘲讽毫不在意:“若是被普通人刺杀,自然该归按检司。
徐学士虽然并非羿师,但他毕竟是我巡猎司一员。
光天化日之下于闹市中被刺,若不追查到底,鲁鹰有何面目去见孤儿寡母?”
他沉着一张脸续道,“更何况,这次跟妖兽也脱不了干系,徐学士身上的伤口……”
“如何?”
鲁鹰却不慌不忙,将杯里的茶汤慢条斯理地一点点咽了,直等得常青额头青筋直冒,才开口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常青冷哼了一声,“是由某种细小尖锐,几不可见的武器造成的吧。
一招致命,恐怕是在后脑,伤口边缘发黑,带有剧毒——该不会是某种蜂?”
鲁鹰面上没有任何变化,随意地将一只手搭在随身的那张弓上,姿势如同爱抚。
那弓制式普通,裹着层层的牛筋,弓背上雕刻着毫不起眼的浮雕,勉强能看出是自云纹中托出的一轮太阳。
“你如何得知?”
“徐学士遭到刺杀之时正在观赏街头艺人表演的驯蜂杂耍,此事早就被这两天的食客们传了八百遍了。”
常青冷笑,“你该去找那驯蜂的老头子才是。”
“你怎知我没有去找?”
鲁鹰从弓背上收回了手。
二
鲁鹰的判断其实相当准确,他盘查了当时的围观人等,果然有人认得那驯蜂的驼背老人,还知晓他的临时住处。
但他还是去晚了一步,无夏城的东南城区当天燃起了一场大火,吞噬了足足有十余户人家。
鲁鹰赶到之时,火已经尽皆灭了,幸存者们收拾了剩余的家什去别处避难,就连围观的闲人都已悻悻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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