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不会因为我的个人意志而发生任何的改变。
而我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自己的选择。
我不得不承认,当我清楚的意识到格尔斯还在鱼池里,在我曾经待过的地方,而我已经回不到那里去。
我看着那栋大楼亮起的灯光,很快会有新的人接替我,或许对方会做的更好,或许能够更好的照顾格尔斯,不会忍心对格尔斯做那些事情。
一切都是我的想象。
人在不愿意面对事实时,不知不觉的加以想象,于是成为了某种怪物,又称为幻想家。
原因在于除了想象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不觉间,我来到了大楼前,机械门依旧是那扇门,我已经没有了打开这扇门的权限,值岗的工作人员朝我礼貌微笑。
“很抱歉,林博士,实验室禁止任何无关人员入内。”
腐蚀
“喂,你们都听说了吧……关于实验室的传言,据说不止一个人听见了。”
我低头吃着早餐,平常喝营养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由于胃是情绪型的器官,在心情阈值降低时,盘子里的食物变得难以下咽。
阿尔敏坐在我身边,闻言从终端里抬眼,问了一嘴巴,“什么传言?”
“有关鬼怪的传闻……昨天晚上,不止昨天晚上,还有前天晚上,夜晚他们去送餐的时候都听见了……来自实验室发出的惨叫声。”
“我敢说你们一定没听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生物,但是安琪那小子说能听出来它在承受某种痛苦,你们说……那会是什么声音?”
“你想知道?我们这里不就有一位科学家。”
阿尔敏看我一眼。
“阿尔敏,吃饭的时候不要再玩游戏了。”
海格提醒道。
我捏着餐勺的动作不知不觉顿住,周围的人声在我耳边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我没办法改变他人的命运,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下意识地微笑起来。
尽管有时候这样的动作令我感到灵魂非常沉重,某一刻,我在自己身上看到了许多孔洞,因为内心的腐蚀而弥漫出腥臭来。
“林博士……你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吗?安琪说,有点类似海豚发出来的声音,但是更加尖锐,你们是在拿海豚做什么实验吗。”
讲话的人表情有点不自然,我能够明白他们的心情,在他们看来,许多大海的生物都是他们的朋友。
我是嗓子好像被黏糊糊的营养液堵住了,令我讲不出来话。
“……我不太清楚,抱歉。”
我从阿尔敏的眼里看到了几分异常,我猜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不好,以至于他露出那样的表情。
“喂,你没事吧。”
阿尔敏放下了终端,他纯质的眼眸认真的看向我,我的手腕被他抬起来,我侧头看向自己的手掌,那里冒出来了一层冷汗。
“……没事,我可能要休息一会,抱歉。”
我对阿尔敏说。
我看见了海格忧心的表情,但是我已经做不出来微笑的动作,我没办法安抚他们,我不知道我怎么离开的后厨,回到了海边的船舱。
在这里能够听见海浪的声音,那是蔓延过沙滩的动静,在上面留下痕迹,我扶着舱壁,眼前的景象几乎在重叠,耳边再次出现了某种声音。
某种尖锐、正在遭受痛苦的声音。
人鱼在受到伤害时,发出的声音穿透力极强,那道声音仿佛混合着海浪声落在我耳边。
我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那是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我身上只剩下两种颜色,一种是我黑色的发丝和我的眼睛,剩余的是我的皮肤和我眼白的颜色,他们冲撞在一起,偶尔会形成一片肃穆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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