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苓织点开了与江聿风的聊天框，想问问关于经纪人的事，点开后却突然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地选择了这人作为询问对象。
她思索了一会儿，刚决定关掉对话框，却见到对方的名字边上突然出现了‘正在输入’的字样。
陆苓织放下了几乎要触碰到右上角那个返回选项的手指，想看看江聿风要说些什么，没想要‘正在输入’这个标识时有时无的不说，聊天框里却一个字都还没发过来。
在她都快以为这是这个软件出问题了的时候，对方的消息过来了，只有三个字：
‘睡了吗？’
不是，就这三个字他为什么能打这么久啊，她一个古人打字都没这么费劲好吗？
陆苓织不解，所以她只回复了一个‘？’
这是她刚学会的简洁又明了的交流方式。
另一头的江聿风无语，他想问陆苓织关于那张曲谱的事，那个困扰了他十多年的梦境好像在他第一回听到那曲自由书以后逐渐变得清晰和连贯。
可他又知道该如何去描述这件事，聊天框里的字删删减减，只剩了个开头。
‘没事了。
’
江聿风鼓起来的勇气被那一个问号戳破了。
‘哦。
’
陆苓织对于江聿风善变的态度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倒是江聿风被这一个平淡的哦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怎么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啊？
没有好奇心的陆苓织还在慢吞吞的打字，有江聿风起了个话头，她忽然又想问问关于经纪人的事了。
‘对了，你有没有认识的经纪人推荐的？’
江聿风都把手机放下了，又听微信来了条消息，看完消息以后他有一瞬间的失语。
他打了半天的字，又觉得这样的交流有些慢，直接一个语音打了过去。
陆苓织刚接就听江聿风在那头问她：
“陆家就这么放你走了？”
“哦，”
陆苓织没把这个问题当一回事：“陆景恒没让人跟我签艺人合同。”
“他这么好心？”
“好心吗？”
陆苓织道：“要面子罢了，陆念霜也没签，陆景恒在表面功夫这一块做的还是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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