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过了两天,同城快递送来了那尊自在观音像。
实物比想象中要小,一手握得住,但分量很足。
观音上损坏的程度,比照片上看起来要严重。
好在年代并不久远,用的是普通黏土,修复起来并不难,只是颜料的调色需要用点功夫。
阮迎从书房的储物柜里找出了很久不用的修复工具,用了大约二十天,完成观音像的修复。
颜色没作太多的翻新,保留了原来的年代感。
按照徐御林给的地址,亲自送上了门。
观音像的物主姓王,王先生看了之后,啧啧赞叹,感激不尽,说修得和损坏之前一模一样。
他非要给阮迎一个包得很厚的红包,作为感谢。
但阮迎实在不收,几番推脱下,王先生只好给了他一张票,“这是我单位上批下来的音乐会的票,阮先生你看有没有兴趣,要不收下这个吧。”
阮迎看到票时,一愣。
居然是下周在蓝馆举行的萨克斯演奏会决赛的VIP票,美国萨克斯名家Kenny受邀现场演奏。
预售当天票被一秒抢空,千金难求。
阮迎挠了挠耳后,双手接过票,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我就愧领了。”
王先生笑道:“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那时候和老徐喝酒的时候,就经常听他讲起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周六上午,阮迎值完班,正拿着通勤包准备回去,小周一脸气愤地进了办公室。
“气死我了!”
“小周老师,这是怎么了?”
她说:“那个叫章炀的,长得挺好的,脾气怎么这么差,居然说我教的不好,直接拿着画板走人了。”
阮迎记得这个学生美术底子很好,性格上有些桀骜不驯。
他想起来自己存有章炀妈妈的电话,“你别气了,等我和他的家长说说。”
“太好了,那就麻烦你了。
不过阮老师你嘴唇怎么这么白,没事吧?”
阮迎摇摇头,“不碍事。”
他的发情期还有半个月要到了,每到这个时候身体总是很虚弱。
阮迎回家后,给章炀的母亲发了短信。
委婉地说了说章炀的情况,大致希望她能督促一下自己的孩子。
短信发送成功后,阮迎把手机放在一边。
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了那套许久不穿的小西装,还是大学毕业典礼的时候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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