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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宁说完,便认真地观察朱厌的神色。
果然,在听了这话之后,朱厌原本冷淡的神色逐渐转为沉思。
谢晚宁心知朱厌还有半点疑虑未除,她想了想,又再接再厉道:“小王子你出身南疆,大金朝的风波与斗争都与南疆无关。
因此,小王子不必疑虑我会假冒身份,做出任何对南疆不利的事情。
于我而言,我想知道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那便是温破敌将军,当年在南疆与子车河对战之时,为何不肯用蛊?这事小王子你说也好,不说也好,于南疆没有半点损伤,于小王子你亦是没有分毫伤害。”
朱厌上下打量了那半个图腾,随后又落在了谢晚宁身上。
谢晚宁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站着,面上看不出一点心虚,反而全是认真和确定。
朱厌的目光扫过谢晚宁的耳垂、皮肤、喉结,最后特别在谢晚宁套着一双履云靴的脚上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仔细观察,又像是在思忖。
谢晚宁微微挑眉,似有所感地抬起手,摸了一摸自己的喉结。
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与凹凸不平的弧线,让谢晚宁略微心情放松。
这个假喉结是喻殊白帮她做的,出自江南琢玉盟,十分细腻,常人根本看不出差别。
加之她小时不爱红装爱武装,不似寻常闺中女子穿耳描眉,因此耳垂光洁如玉,没有耳洞。
多年来的小心翼翼,让谢晚宁从未被人看出破绽。
谢晚宁想着,将一颗心稍稍放平,面上还是一派自然笃定之色。
半晌后,朱厌也不知道是想通了,愿意相信谢晚宁,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盯着谢晚宁的脚忽然勾唇一笑,抬眸道:“你说得对,大金朝的风波确实不关我的事。
就算告诉你,对我来说也没什么。”
听他这么说,谢晚宁不由一喜。
朱厌将她的神色尽数收入眼底,面上笑意加深,道:“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得知温破敌在南疆的秘事的,不过既然你知道温破敌能用蛊,应该也知道禁令的存在吧?那你可知道,禁令最大的作用不是号令天下蛊虫,而是解蛊。”
谢晚宁闻言,狠狠一怔,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升了起来:“难道……”
“当年温家反叛,投靠安国。
温破敌与子车河在南疆交战。
子车河带着一队将士在南疆的瘴气之下,迷路走入了蛊林,身中血光。
勉强被人救回去之后,却高烧昏迷,不省人事,即将撒手人寰。
子车河身边的副将,稍有知情者,都认为是温破敌下的蛊。”
“然而子车河与温破敌是好友,子车家有一旁系名曰子车伯符,与温破敌更是交情匪浅,更是曾经充当过温破敌的帐下兵,温破敌待他极好,两人私交甚厚。”
“因此,子车河并不相信血光是温破敌的手笔。
事实证明,子车河对温破敌很了解。
因为血光,最后是温破敌用禁令帮忙解开的。”
“因为南疆地势极其复杂险要,对外人来说不可久居。
当时温破敌所带领的安国军队更是对南疆不适应,能撑到子车河中蛊已是极限。
因此,一旦子车河的蛊虫被解开,大金朝开始反败为胜,节节迈进,以至于最后温破敌全军落败,子车河凯旋。”
朱厌的一字一句都仿佛一记重锤,毫不留情地砸在谢晚宁心上,几乎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
她知道她的坚持是正确的,当年那个教导她要爱民如子,问心无愧的男人,真的没有愧对他的一字一句,更没有违背他践行了半辈子的信仰。
谢晚宁红了眼眶,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的父亲温破敌没有投敌叛国,没有软弱可欺,更没有拱手将燕云十六州拱手让给安国。
这一切的一切,背后都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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