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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笑了下,眼神最后在谢晚宁身上流过一遍,随即转身去了屋外。
谢晚宁看见无垠的背影消失,忍不住问:“院长,这人是谁?”
喻殊白闻言,垂下来的眸光微闪,语气有些冷淡道:“从琢玉那边过来的,名唤无垠,从今天开始跟在我的身边,充作侍从。”
侍从?
谁家的侍从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谢晚宁回想了一下无垠那令人不舒服的视线,不由心中暗自腹诽。
这腹黑老狐狸现在撒谎都不走点心。
但是看喻殊白这副冷淡的样子,又明显不想多提无垠,谢晚宁也就颇为识趣地移开了话题,从怀中掏了掏,将她与子车寻一同发现的烧炭虫子拿了出来,放在喻殊白面前。
“院长,这是我与小侯爷在青玉观内,一处偏僻厢房前的大香炉里面发现的。”
谢晚宁一边说,一边将包裹着虫尸的帕子打开:“那些道人用个白玉小炉装着,想要连着一同烧毁,这还是我从火里捞出来的。”
听到“从火中捞出来”
这几个字,喻殊白眉心一跳,默不作声地瞥了一眼谢晚宁的手腕,待确认谢晚宁身上并没有什么大伤之后,这才将目光重新落在了虫尸身上。
“谢夫子是说,这东西是被装在一只白玉小炉里的?”
喻殊白打量了虫尸两眼,问道。
谢晚宁点头称是。
得到肯定答复,喻殊白的又盯了拿虫尸许久,眉眼之间,竟然缓缓升起些寒意。
谢晚宁注意到喻殊白的神色,心中不由一动。
待她正要问,喻殊白抬起眼眸来,看向的却不是谢晚宁,而是子车寻。
“小侯爷对此物可曾熟悉?”
谢晚宁倒是没想到喻殊白会主动询问子车寻,她的视线也随之落到子车寻身上。
只见子车寻挑了一下眉毛,面上扬起一个笑:“院长因何得知本侯爷会知晓此物?”
喻殊白闻言,顿了一下,才道:“多年前令尊靖北候率军抗击安国来兵,靖北候领军路过南疆,被当时南疆叛逆所伏击,身中一蛊,名曰‘血光’。
其中诸多将士也深受其害,神志不清、麻木不仁,乃至于受人驱使,险些断送了令尊性命……”
喻殊白在说这段往事的时候,谢晚宁也记起来。
当年子车寻的父亲子车河率兵抗击安国的那支敌军,正是温破敌在加入安国后,对大金朝发起的首攻。
彼时谢晚宁还被藏匿一处沃野,哪里远隔人烟,几乎不通人言,她所能得知的消息,都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了。
而据她所知,子车河在受南疆叛徒伏击之后,被带回营帐救治。
大夫换了一批又一批,但谁都束手无策。
因为解铃还须系铃人,除了蛊虫的主人,或者手法更加高深的蛊物大师,没人能解的了子车河身上的蛊。
大家本以为抗击安国的这一战,终将要以大将军子车河的死亡而告终的时候,半月后,子车河奇迹好转,不仅以奇袭击退了由温破敌带领的安国军队,更是一举扫灭了南疆叛众。
没人知道子车河是如何解除蛊虫的。
说书人将之解释为“正义之师自有天助”
,嘲讽温破敌一介乱臣贼子,无论如何都越不过大金朝的边境,践踏不了大金朝的国土。
谢晚宁的手有些发抖,她深呼吸一下,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静待子车寻的回答。
子车寻换了个坐姿,少年的眉眼满是不羁的神采:“喻院长果然知之甚广。”
他夸赞着,但语气不甚恭敬:“只是喻院长别忘了,我父抗击安国之时,本侯也不过是一介幼童,对此事何曾熟悉?更何况,当年南疆被平乱之后,像此等恶毒蛊虫,早就被挫骨扬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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