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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句,对面两个人都惊了,文海燕说:“写剧本谁写”
李潇潇指了指自己。
文海燕:“……”
陆一鸣:“……”
李潇潇说:“我爸爸以前是部队的嘛,他认识几个部队文工团的话剧演员,小时候我还跟他们学过呢!
当初我进剧社的时候就想选话剧,但是爸爸觉得话剧没前途,给我选了京剧。”
这理由是编的,但足以将之前的让他们奇怪的点都解释了,比如为什么会伪音,比如为什么对话剧有自己的想法等等。
果然,文海燕和陆一鸣眼睛都亮了。
李潇潇说:“在这之前,我们应该都要明白一点:这是一次考核,我们的剧是用来应付这次考核的,目的是进入文工团。
考核方式都清楚吧?”
两人连连点头。
这次考核跟文工团平日的招生考试不同。
本质上来说,这其实就是剧社对外的常规表演,只是将前排的观众席,留给文工团的老师们,后排依然对普通观众开放。
看起来有点随意,实际上也说明文工团那方对剧社演员没有什么期待,但这恰恰成为对话剧组最有利的优势。
李潇潇问:“你们觉得百姓喜欢话剧吗?”
两人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摇了摇头。
“错了……”
李潇潇微微一笑,“百姓其实很喜欢话剧。”
文海燕一脸不认同,说:“怎么可能你看现在有哪个表演团演话剧不是不能演,是没人看,比起话剧,京剧更受欢迎!”
“那是因为剧本太烂了。”
李潇潇摊了摊手,“比如那个《雪山春雷》,完全就是抄《杜鹃山》的,还没抄好,角色改得不讨喜。
人家《杜鹃山》故事主线一样,但是内容更好,还有吹拉弹奏唱。
观众看《杜鹃山》都看了多少回了,怎么可能会想看《雪山春雷》”
事实上,1976年后,许多曾经被禁的话剧再次上映,话剧一跃成为百姓们最受欢迎的舞台表演,甚至出现了许多人通宵排队买票的奇观。
话剧之所以更受欢迎,是因为创作成本更低,表达方式更通俗易懂,表演门槛也更宽松。
在1975年,多地学生甚至在学校就有自创话剧,表达内心的想法。
能让人从观众变成表演者的艺术,受众自然也多。
李潇潇又说:“我再换个问题,你们喜欢看《红灯记》《杜鹃山》,或者其他样板戏吗?喜欢到一年到头只看这些,都觉得心满意足”
对面两人飞快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互相看了一下。
文海燕又紧张地看了四周一眼,确定没人后才说:“喜欢还是喜欢的,就是看多了有点那个啥……”
陆一鸣也小声地说:“主、主要是是,也没其他可、可看了嘛!”
李潇潇摊了摊手,笑着说:“对,就是其实大家都已经看腻了。”
现代里大家看剧看电影时,碰到喜欢的也许会来个二刷,甚至三刷,但再喜欢也不会连续七八年每个月就来一遍。
哪怕时代不一样,观众在这点上都是相通的,否则也不会出现1976年后的那种盛况,归根到底是人们有思想文化上的需求,到那个时候——
年轻情侣会牵手轧马路,外滩上每晚挤满勾肩揽腰的情侣。
社会上掀起游泳健身潮,女孩们的泳衣还有半透明的款式,比现在许多人都大胆多了。
还有后来席卷全国的“流氓风”
,烫头穿喇叭裤跳迪斯科,即使高校老师们拿着剪刀守在门口给大学生剪头发剪裤脚,都阻止不了年轻人那颗叛逆的心。
这些都是人们内心的真实精神需求,尽管现在还没到那个狂欢的时候,但这些想法现在就已经在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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