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怀澈被无情推开,不解地看向她,不依不饶地缠了上去,声音低了下去,语气委屈:“为什么找抑制剂,我现在在情热期。”
江柚白被她手脚并用地抱住,想退后一点,远离此刻看起来理智全无的楼怀澈。
然而沙发的空间狭小,她稍微往后一靠,就靠到了最角落里,楼怀澈便趁机蹭了过去。
她抬起下巴,想要吻江柚白,江柚白仰起头避开,露出了后脖颈和耳后之间的那一片腺体。
楼怀澈痴痴笑着,偏过头好奇地看了一眼。
江柚白反手按住她,哂笑道:“你想做什么?”
楼怀澈的视线瞬间飞旋了一圈,她醉酒喝得晕晕沉沉,脑子迟钝,根本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缓过来一点,楼怀澈看到半趴着按住她的江柚白,爱恋依赖地伸手揽住了江柚白。
楼怀澈一头乌黑的发散落在身下,动作间她的披肩扯落,露出了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月色里这一片莹白惊人得勾人心魄。
乍然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意,她轻轻颤栗了一下。
江柚白咬牙问:“抑制剂呢?”
楼怀澈微微蹙起眉,水汽朦胧的桃花眼微微抬起,看向江柚白,赌气道:“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
快点标记我!”
她声音越来越大,俨然一点理智都没有了,幼稚地和江柚白耍着小脾气。
信息素的味道几乎凝成实质,江柚白渐渐有点撑不住,从她身体里溢出清茶的味道。
换了身体以后,不仅仅是容貌变了,她的信息素味道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和原有的麝香木调的香水味道有一些相像,但清爽了许多,稍加分辨便能区分开来。
她进入情热期了。
这具身体对情热期的抵抗差了许多,不到一分钟,她就感到有一把燃烧的火吐着火舌,转眼就烧断了名为理智的线。
江柚白的眼里流露出一点邪气,她不再遮掩自己骨子里的恶劣和天生的掠夺本能。
她捧起楼怀澈的脸,凶狠地咬上了楼怀澈唇瓣。
楼怀澈眼里泪水涟涟,她抱住江柚白,生怕这片刻幻似的满足感消失,仰起脖子,以近乎献祭的姿态承受了这个没有半分温柔的吻,
江柚白松开对楼怀澈的桎梏,换了一口气,手指按在楼怀澈耳后的腺体处,用力地揉捏着脆弱敏感的腺体。
楼怀澈吃痛:“好疼……”
江柚白垂下眸,眼里翻滚着黑沉沉的情绪,她嗤笑一声,语气随意又无情:“忍着。”
楼怀澈脑子沉闷,她下意识顺从了江柚白的话,可怜巴巴地应了一声。
“好。”
江柚白居高临下地看了楼怀澈片刻,俯下身,一头长发轻轻扫落下来。
她一只手掐着楼怀澈的下巴朝一边掰去,露出Omega的腺体来。
动作狎昵,不见半分温情。
楼怀澈“嘶”
了一声,看起来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疼,江柚白听到这声抽气声,嘴角荡漾开一抹暴虐而愉悦的笑意。
她低沉着嗓音,不耐烦地厉声打断楼怀澈:“闭嘴。”
理智因情热期的影响完全崩溃,江柚白的本性便从温柔的笑意中浮了出来。
狰狞、残暴不仁。
厉鬼是渴饮鲜血的。
楼怀澈觉得眼前的江柚白好像和记忆里没有什么不一样了,清亮的月色下,江柚白身上的疯邪张牙舞爪地拖曳着,带着愉悦到了极致的情绪。
楼怀澈想抱紧她,江柚白肯定是个疯子,和她一样的疯子,大脑越理智,行事越张狂恣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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