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瑜靠在秦霁的怀里,胸膛不住地起伏着:“你说,这是上哪里学的?是不是画册里?”
秦霁老实交代:“是。”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画册里还有别的,我们都可以一一尝试。”
说着话时,偏偏又红着脸,比卫瑜还要羞,倒是叫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纯情还是不纯情了。
卫瑜握拳捶了秦霁一下,没什么力道,软绵绵的,更像是在调情。
“你不将画册还我也就算了,还自己偷偷地学。”
秦霁托着卫瑜的屁股,将人给抱了下来,单手关了窗户,回了床上。
即便是下了几场雨,属于夏天的燥热依旧没有褪去,秦霁给卫瑜盖的是从宫里带出来的毯子,同的是冰凉丝滑的料子做的,夏天睡觉时盖着能凉快不少。
“阿瑜,你好甜啊。”
秦霁并排躺在了卫瑜的身边,傻笑了起来。
卫瑜:“……”
罢了罢了,是自己挑的傻狗,傻一点就傻一点吧。
谁让他就是喜欢这只傻狗呢?
第二日秦霁起了个大早,原本没有想叫醒卫瑜,只是客栈的床没有床帘,无法挡光,阳光一起卫瑜也睡不下去了,干脆和秦霁一起起身更衣。
秦霁已经下令,让陈玄武带着禁军今天去县衙门口,只等鲁广闻今日一到县衙,就将人给扣住。
在客栈里用了早饭之后直奔县衙,秦霁到时,禁军已经将县衙把守起来,从门口到公堂,军士们身姿挺拔,腰间陪着刀剑,气势骇人。
鲁广闻一进县衙就被陈玄武下令给抓了起来,他不服气地同陈玄武争辩:“你凭什么抓本官?本官身为湖阳县令,是朝廷命官,岂是能随便抓的?”
陈玄武把着佩剑的剑柄,居高临下看着鲁广闻,神色不变:“我乃禁军统领陈玄武,奉陛下旨意羁押湖阳县令鲁广闻,本将军应当没有抓错人。”
鲁广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垂下头不敢和陈玄武对视,生怕对方见到了自己慌乱的眼神。
“敢问大统领,下官犯了何事,陛下要下旨羁押下官?”
鲁广闻头也不抬,却还在试图狡辩。
“你自己的所作所为,自是你自己最清楚,问旁人做什么?”
秦霁大步流星走进了县衙,两旁禁军跪地而迎。
秦霁走到公堂坐下:“堂下鲁广闻,见朕为何不行礼?”
鲁广闻猛然抬起头,看着那张完全不相似的脸,惊恐起来。
“你不是陛下,你是假冒的!”
鲁广闻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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