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精致的欧式甜点,带着厚厚的奶油和水果,味道和生日蛋糕其实没什么差别。
只是生日蛋糕.有人专门买上一个生日蛋糕送来,给你点上蜡烛,带着满满的爱和期待。
一向是傲娇的不行的人,看见那几簇小小的火光,这次终于没好意思说声:“我不~”
在陈飞期待的目光里,乖乖的两手交叠,向在他心里不知道已经逝世了多少年的神仙偷偷许了一个愿望。
这实在违反一个地地道道的无神论主义者,也从来只相信无命由我不由天的人的原则。
期待和希望其实很可怕的东西,没有期待就没有伤怀,没有希望就没有绝望。
他像一块石头,遇上陈飞之后,突然从里面发了芽,长出脆弱的新叶,石头不再坚不可摧了,可也有了生机。
鼓起腮帮子一口气吹灭掉所有的蜡烛后,陈飞高高兴兴的笑着问他:“许了什么愿望?”
“别想着从我嘴里撬出什么花来,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乖巧了没有两分钟的人,语气十分坚定,像极了被地方捆在柱子上铁骨铮铮不屈不挠的勇士。
兴冲冲的拿起旁边放着的专门切蛋糕的塑料刀,左挪挪右挪挪,看样子是打算找个心仪的地方下手,切个蛋糕都不想破坏美感。
陈飞撇了撇嘴,“撬不出花来,我还撬不出什么别的吗?”
失控的一刀切下去,正把蛋糕上装饰的奶油玫瑰花切成两半,美感是没什么美感了,却似乎从里面透出浓郁的香味来,引得人垂涎欲滴。
陈飞拿了两个大号的叉子,把切了两半的玫瑰花弄在一起,很小心的维持了形状,颤颤巍巍的端着送到了顾之墨嘴边。
香甜诱人的奶油味引得顾之墨张了嘴,含住了那朵花。
旁边那个人找准了实际,用了半秒钟的功夫把手里的叉子一扔,精准的堵住了顾之墨的嘴,从他的嘴里分了一半的奶油,一口吞了。
“看吧,凡事没有绝对,我还是从你嘴里撬出了花来。”
顾之墨几乎懵在震惊中,是不是真的应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的话,他明明把陈飞的履历翻了个底朝天,并且十分确定这是个规矩老实,甚至有些木讷的男人,可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不仅变了,还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陈飞这男人眼瞧着要坏了,坏了的就不能要了,只能趁着还没坏透了,一口吃掉,省的浪费!
“最近日程很紧张,每天忙着上课,还要忙着上兴趣班,晚上回家的时候,还想提升一下自己的时尚品味或者学一些业余课程.”
要坏掉的陈飞一边从他手里拿过刀子来老老实实的切蛋糕,一边絮絮叨叨的同他说着自己的一点琐事。
然后端着小碟子,上头插上小叉子送到了他手上。
看吧,坏了就是坏了,他就猜准了这个时候送上一块蛋糕,自己就能幸免于难。
顾之墨端着小碟子,一口一口的吃着,只能暂且按下心里的旖旎,顺着这些小话茬子往下聊。
“兴趣班?”
陈飞抱着蛋糕吃的香甜,“嗯,我到F国去学了中华传统乐器,有点好笑吧。”
这有点像是专门跑到国外学汉语,顾之墨抿了口奶油,顺嘴问:“什么乐器?”
“吹箫。”
顾之墨:“.咳,咳咳咳!”
陈飞见他被蛋糕呛着了,连忙又是送水,又是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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