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途放下筷子:“师母,学生还是有些困惑。
提前告诉她我喜欢她,再追求她,这不是不浪漫吗?老师说过,求爱这件事,浪漫最重要,心意第一位。
而且,我这么一明说,会不会显得我之前跟她领结婚证有些不君子?”
但他很快在心里权衡了第二个问题。
不君子就不君子,抓住当时四面楚歌的机会,是他毕生智慧的高光时刻。
这个锅,他背就是了。
柳赛飞快要笑趴:“难道你不说,就浪漫了?”
还别说,怪怀念呆头鹅万骞当年傻不愣登追自己那时候做的那些蠢事的。
时途有些豁然开朗,福至心灵地问:“师母,那我是不是应该找个尽量浪漫的场合,宣告一下我的追求行动?”
柳赛飞笑得打跌:“我看行。”
她忽然想认识一下这个温萧,好想知道她被这么个怪胎求爱,是什么样的心路历程。
……
吃饱喝足从家属院离开,暴雨还未停歇。
进入校区,不时有学生向万骞打招呼,万骞破天荒地一一回应,脾气好得让人心惊胆战——这冷面院长遇到什么好事,心情好成这样。
推开办公室的门前,万骞摸着自己肚子感慨:“还是你师母冰雪聪明,一语中的啊,靠你自己想,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问题所在。”
时途点头,他最怕问题悬而未决,只要知道解决方法,对他而言就不是困难。
只是,什么样的场合,才够浪漫?
学霸决定下午抽一小时时间,去图书馆找一下灵感。
下午,杨瑞成旗袍店。
暴雨如注,店门都开不了,杨瑞成烧了个炭炉,屋子里温暖干燥。
这样的天气,不会有客人上门,温萧把音乐声调大了些。
她认真地把手里一块已经裁好的料子按省道的方向做归拔,熨斗蒸腾出的水汽扑到她脸上,迷了她的眼睛。
“丫头,有心事?”
杨瑞成打量了她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问。
他是个传统长者,不爱问小辈私事,别说温萧,就连杨格物他都很少过问。
但温萧短短一个月内,先是和交往了两年的男孩分了手,然后转眼和相亲对象结了婚。
那孩子是个懂事的,也看得出来把温萧看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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