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珏搂紧了他,他的小伴读真是太好了了,就是这段时间太忙又瘦了不少,抱起来都没以前舒服了,都能感觉他背上那对蝴蝶骨硌在他胸口,隐隐地疼。
“殿下,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闻清澄很认真地扭过脸,仰望着梁珏,不知为何他的小脸胀得有些红,眼睛里还是含着水,像要是被轻轻摇晃一下就能滴滴答答掉出眼泪似的样子。
柔弱又可怜。
“嗯?”
梁珏对他这个郑重的样子有些好奇。
闻清澄垂下头,吞了下口水,眼睛看向衣襟,下摆,鞋尖……过了会梁珏催他问他想说什么,他才像鼓足了勇气一样抬起头,带着显而易见哭腔,一字一字地说:“我不喜欢吃香菜,一点也不。”
梁珏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荒唐的事情,用黑漆漆的眼神看着他的小伴读委屈的样子,又确认了一遍:“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闻清澄扭过头,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瞬间已是泣不成声:“我讨厌那个味道,一闻就想吐。”
两个人的对话奇异地停顿了一会,突然梁珏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宽阔的胸膛不住起伏,引得旁边几个忙着翻地的农民都不由侧目偷偷看向这边。
他还以为他的小伴读这么郑重其事是要说什么,没想到酝酿这么半天,竟然只是说自己不喜欢吃香菜?可这算什么事情?
他大笑着伸手去揉闻清澄软乎乎的发顶:“那既然不喜欢,怎么不早告诉孤呢?”
是啊,怎么早不说呢?
闻清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应该说什么呢?
他其实想说自己其实以前是个很厉害的化学家,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穿到大酲,东宫,这个小伴读身上来,结果一来就被你这个堂堂东宫之主未来的储君殿下压在身体下折腾得死去活来,背着奴籍在宫里整日抬不起头来,没人看得起,那么多人都想让他滚让他死,他只能拼了命地向上爬,想尽所有办法,利用能利用的人,做了这么多龌龊的事情就只是希望能够活下去,能保住这条如草芥般的小命。
他还想说陪在你这个冷心冷情的人身边一点都不快乐,他找不到想要的自由,就连做自己的可能都没有,每天都要套在另一个人的壳子里,卑微地活着。
这种日子实在太糟糕了,可是这么久了,连真正的那个闻清澄都要被模糊掉了啊……
闻清澄越想越难过,最后几乎泣不成声。
见闻清澄哭得越来越凶梁珏手忙脚乱,只好掏了帕子给他,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了,那以后咱们不吃香菜就是了,这有什么好哭的?”
可闻清澄像是根本听不见似的,只一个劲儿地掉眼泪,他这些日子过得太憋闷太委屈了,虽然其实那些人,殷粟,梁缚,邝太师,谭沂,梁琛,甚至梁珏,都没有真的让他吃什么大亏,反倒是他自己,让那些企图让他不好过的人下场都变得很惨,但他还是很委屈,委屈到不行,委屈到哭多少眼泪出来都发泄不完。
凭什么啊!
要是没有穿书,他根本就不用替这个伴读闻清澄受这么多罪,吃这么多苦,背负这么多不用背负的罪责,虽然从来没有人怪他,甚至麟州的事后,所有人都在夸他,甚至还有人为了巴结太子恨不能将他也捧到天上去。
但……闻清澄还是开心不起来,他只想结束,越快越好,给这一切错误的开始狠狠地画上一个句点。
“小东西,瞧瞧,你把孤的帕子弄成什么样了?”
梁珏装作嫌弃地看着那块脏兮兮的帕子,然后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今晚有个小的庆功宴,辛苦了这么久好好放松下。
孤一定不给你的碗里放香菜,别哭了。”
庆功宴设在客栈附近的草坪上,这里避开闹市的人群,场地开阔,邀请的除了太子带去麟州的一行人就是麟州当地的官员,所有人这些日子都忙得晕头转向,又被太子一套强硬的手段吓得噤若寒蝉,好不容易能混到庆功宴,都觉得微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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