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低头的都没有,这样冷下去,只怕夫妻情分就要被耗尽了。
这日午后,太医顶着秋阳,来到了定远侯府,忙有仆役将他引进门,客气地躬身问道:“太医,您是要往哪个院子里看诊?”
老太医捋着发白的胡须,瞪眼道:“自然是来替你家夫人请平安脉。”
那仆役一听“夫人”
这两个字,忙压低了声音道:“老太医您来得不巧,夫人与咱们侯爷置气,搬回县主府去了!
侯爷这些日子也脸色差得很,我们底下的人都不敢提夫人这两个字。”
“什么?”
老太医陡然拔高了嗓子,瞪着眼道:“胡闹!
你们夫人早有了身孕,怎可这时候与她置气,让她一个人住回县主府!”
那仆役一听,顿时下巴都要惊掉,顾不上老太医,忙火急火燎地跑进去传报,圆石匆匆赶来的时候,齐敬堂正蹲在花圃里,修剪着南枝亲手种下的那些山茶花,抬头见圆石一脸喜色地跑起来:“主子,主子!
方才太医来说,夫人她早就有身孕了,大概要有三个月了!”
齐敬堂蓦地站起身,顿时愣在了那里,半晌反应过来,催促道:“备马!”
“主子放心,都已经备好了。”
马儿飞驰在街上,齐敬堂却只盼着它快些再快些,侯府与县主府离得并不算远,他骑着马,很快便到了。
只是刚跳下马,秋风将额上的汗蓦地一吹,那被莫大喜意压住的理智渐渐回笼过来。
是了,她有了身子,既然太医已经知道了,她又怎会不知道呢,可是她仍然决定离开。
心底蓦地一空,或许那个孩子早就不在了,便在又如何呢?他既答应了她,给她自由,如今又要来拿孩子拴住她吗?
他牵着马,仰头看向高高的牌匾,其上书着“嘉宁县主府”
五个大字,离得那么近,又那么远,不过几步的距离,他却再也没有勇气迈出去,他就这样牵着马又回了府邸,有仆役凑上来要禀什么,却被他喝退了。
一路走回去,天色已暗沉下来,他便点了灯笼,仍旧蹲在花圃前,将那几株未剪完的花枝一一修剪好,一转身,见正房里灯还亮着,拍了拍袍子上的那层泥,想来是自己昨夜忘熄了灯,他推门走进去,想将烛火吹熄,却突然怔在了那里。
南枝正坐在临窗的炕上,悠然地喝着茶水,齐敬堂恍惚间以为自己看错了,然而他还是走过去,贪心地伸出手,想要碰碰她的脸颊,南枝却将茶盏放下来,微偏了偏头,躲开了他的手,看着他很认真地说:“我还在生气。”
不是幻觉,是她真的回来了,他再无了顾忌,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紧紧的。
南枝并没有躲,也没有挣扎,头微微靠在他肩头上,脸微微贴在他胸口上,仍旧执着地告诉他:“我还在生您的气。”
“嗯。”
他应道,语气里带着欢喜。
南枝吸了吸鼻子,又道:“我只是为了孩子。”
“嗯,我知道。”
他语气里仍旧欢喜。
南枝便不说话了,任由他抱着。
夜里他们一同枕在鸳鸯戏水的一对儿绣枕上,他仍将她揽在怀里,手轻轻抚着她的腹部,却并不多做什么。
他问她:“为什么愿意回来?”
南枝闭着眼,枕在他的肩头,打了个哈欠,告诉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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