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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气球竟然窜上了天,炸出朵朵绚烂的花火。
然后降下甜美的甘霖,仿佛神的垂爱。
淅淅沥沥,绵延不绝,润物无声。
“送你花。”
梅菲将手中捧花递给陆景和,蓝紫色的小花只有指尖大。
却吵吵嚷嚷地挤满每一处缝隙,汇成可以盈盈一握的掌中花海。
“叫做小风铃,房东太太说最近特别流行。”
陆景和受宠若惊,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端详好久才笑道:“不好,第一次送花的机会竟然被抢了先,以后不能用这招讨你开心了。”
梅菲却摇摇头:“明明是你先。”
陆景和疑惑地挑起眉,而她已经笑着将此事翻了篇。
“走,带你去吃一家特别有名的餐厅。”
饭后,因为陆景和预订的酒店不远,他们便决定散步过去。
哥本哈根纬度太高,夏季最热时也不超过20℃,虽烈日当空,却并不燥热。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都在与亲朋好友聚会,偶尔还能遇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巴车,载满毕业游行的青少年。
沿街就是运河,不少人带着酒上船,一边饮酒畅谈,一边欣赏两岸风光。
一群女孩发现梅菲在看她们,笑着冲她举起了酒瓶。
这是一座过于幸福、过于自在的城市,连海风都湿而不腥,好像知道什么味道会让人心旷神怡。
“……你看,那边那家咖啡屋,其实原本是一座一百多年前的电话亭。”
梅菲自觉当起了向导,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似乎忘记了她自己也是个才来不久的旅客。
“丹麦人真的很喜欢咖啡,他们甚至有从咖啡衍生出来的哲学,你有没有听过……”
一回头,梅菲才发现自己精心准备的讲解全是在对牛弹琴,陆景和压根不在意她指的是哪里。
陆景和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怔怔驻足。
他们忽然静止在了川流不息的人海中,仿佛两座石像,从一百年前就伫立在这里。
相距不过五米的地方,三个蓄着胡子的男人正用丹麦语大声聊天,扎着小辫的女孩和穿着蓝色短裤的男孩嬉笑追逐,圆滚滚的鸽子落在沿河的白色棚顶,疑惑地侧过脑袋。
陆景和的眼神那么专注,那么郑重,好像她是刚出土的彩色文物,珍贵,神秘,鲜艳,费尽千辛万苦才重见天日,却正在无可挽回地褪去颜色。
他一秒都不舍得移开视线。
梅菲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与他分开的时间竟然已经快一周。
三个月,能负担得起多少个一周呢。
思念如海啸,并不因他已经站在自己身边而减弱半分,反而愈发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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