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项西闭了闭眼睛,“真要是这样,那跟平叔的话也对不上了……虽然他这辈子说过的实话估计还没我跟对面墙上的那只猫打招呼说得多。”
程博衍没再说什么,拧着眉一直到家了,才进卧室里去把放着项西那个坠子的盒子拿了出来。
“干嘛?”
项西看着他。
“没什么,”
程博衍拿出玉坠看了一会儿,感觉跟胡海那个不一样,虽然水头都很好,但想想大小形状似乎都不同,“要不……”
“我戴着?”
项西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
程博衍点点头,“说实话我觉得不靠谱,但这事儿不试一下咱俩都没法死心对吧?”
“我下次去的时候就戴脖子上,炫个富?”
项西说。
“嗯,我明天去给你配条短点儿的绳子,”
程博衍把坠子在他领口比了一下,“让你炫得明显点儿。”
“明天……”
项西跟着说了一句,突然很紧张地一把抓住了程博衍的胳膊,“明天我要去派出所呢!
我克……嗷……我有点儿紧张!”
“嗯,”
程博衍看了他一眼,听着被他强拆了的靠字有点儿想笑,“明天让他们几个开车送你过去吧,毕竟是去赵家窑。”
程博衍指的是三人组,项西点点头,想想又说:“我要准备什么吗?要说什么?”
“不用,你去不就是为了弄清要准备什么吗?”
程博衍摸一摸一他的脸,“人家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好了。”
项西觉得这几天事儿有点儿多,脑袋里总有点儿乱,晚上躺着都睡不踏实,还不能翻身。
“我这姿势睡觉还要多长时间啊?”
他靠着程博衍,摸一摸手腕上的表。
“理论上得一周,”
程博衍说,“你要嫌烦了,明天办完一事儿要还有时间,你到医院来,拍个片子我看看。”
“嗯,这就对了嘛,认识大夫就是好。”
项西愉快地说。
“如果愈合情况不理想……”
“不会的,我愈合得很好,今儿晚上的骨头汤我喝了三碗呢。”
说到骨头汤,程博衍又想到了胡海。
这人做菜的确是一流,他对胡海满怀嫌弃,但还是吃了不少菜,很好吃,而且吃得出胡海做菜不放味一精一,是真靠手艺。
想想又有些郁闷,一想到项西一脸期待地看着胡海做菜,他就很不爽,非常希望胡海就是项西他哥,当然这话他不会说出来。
第二天项西一早就起床了,程博衍被豆浆机的声音吵醒时,项西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干嘛呢?”
程博衍看着案台上和地上撒着的豆子,有些吃惊地问。
“给你做个不难吃的杂豆粥,”
项西守着机子,“你去洗漱吧,我会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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