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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今晚的事情只是他一时兴起罢了,景舒失落的往前走,心早就麻木了,又怎么还会再抱有期待。
吉恩一路紧紧攥着景舒的手,十指相扣。
这样让他在刚回到公寓就把景舒拉住推在门板上低下头吻着她。
他不知道景舒这一路在想些什么,他只看到景舒原本欢喜的笑消褪后苍白的脸颊,在月光下让他觉得有些发冷。
吉恩一只手强硬的揽着景舒的腰,另一只手禁锢住她抵抗的头,耳膜里钻入她自唇间微漏出的喘息让人想要把她揉碎在怀里。
“你...喝醉了。”
景舒在吉恩的吻中断断续续的说,她的抵抗只是让吉恩越缠越紧。
“我没有!”
吉恩断然否定顺势把景舒带进卧室,他熟悉她的身体,景舒是他调.教出来的,虽然很久没有再碰过她,可是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反应每一个眼神他依然熟悉。
景舒在挣扎间碰到了放在床头柜边缘的香水,那是吉恩送给她的,也是吉恩惯用的鸦片男香。
就和他的人一样,鬼魅的让人难以看清,像是矛盾的结合体,如同燃烧的冰块,明明看起来是炙热灼烧的错觉,可触碰到是蹿入心间的冰凉。
香水瓶摔碎在地板上,被禁锢着的液体伴随着妖娆的香气逃窜出精美的玻璃囚室,浓郁的化不开的气息慢慢的蔓延,无理又强硬的占据了景舒所有的呼吸。
吉恩舔舐着景舒的指尖,律动在她的身体里,占有她,取悦她。
他低眼看着在他身下眼神迷离的景舒,嗅到景舒身上和他一样的香气满心欢喜。
咬着她纤细的锁骨,他终于把景舒染上了他的颜色他的气息,把景舒存在的理由慢慢地扼杀成唯一,只因为他而存在。
又似乎看到三年前那支还未绽放的路易十四,现在在黑夜中为他甜美的盛放。
“舒,你好可怕。
你留在我的身边不声不响,让我离不开你。”
吉恩吻着她的耳垂呢喃,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舌尖的挑逗引起她的颤抖“你好可怕。”
吉恩不停的喃喃低语。
“你不能丢下我不管,不然我会疯掉的。”
“刚刚...明明还是...会死掉。”
景舒咬着下唇轻微回应吉恩的动作,过去两年的时间里她都没有再和吉恩做过,过去的每一次包括现在,她明知道不该这样但却没有办法推开吉恩,总是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溺在他的索求里不能自拔,她也一定是疯了。
“死是解脱,疯才是最不堪的折磨。”
吉恩的喘息声夹杂着从喉间滑出的呻吟,他托住景舒的下巴不让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深深的吻上去,耳鬓厮磨。
景舒没有回答,直到吉恩困倦的抱紧她睡着之后才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愣了很久的神“可你知道,我不是迪诺,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她抚摸着吉恩的头发,低声喃喃。
“...那么由你替我抹掉迪诺在这里的印记。”
景舒以为已经熟睡的吉恩睁开了眼睛,他拉起景舒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景舒错愕的往后退了些又被吉恩一把捞回怀中,她撒娇的轻轻敲了下吉恩的肩然后靠在他的颈窝有点苦笑的说“...那样好像有点难诶。”
“睡吧。”
吉恩搂紧了景舒,连她都知道想让自己不去想迪诺是有多难,割舍一段无望的苦恋,干一杯喝掉流不出的泪,他叹息的道了晚安。
景舒起来的有些迟,她醒来时习惯性的想抽出枕头下的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手机被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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