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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
“我觉得我们是在彼此还没有明显清晰对男女关系有认知的时候,关系逐渐的好起来并且持续延接到现在,因为已经太过熟悉也就不再在意那些所谓的暧昧之类名词。”
顿了顿景舒认真的回答了宁默,之后被宁默一个熊抱“妹子,我真是爱死你了。”
上一秒还是认真的蹁跹少年宁默在下一秒破了功,原形毕露。
景舒迷迷糊糊梦到了几年前的事情,久远的只在梦中出现了的事情。
她睁开眼看到家里熟悉的琴弦吊顶,迟缓的大脑才开始运作,她已经回国了。
刚打算继续睡,耳畔响起煞风景的闹钟声,用这种恶趣味的广播体操伴奏当闹钟的只有宁默这种人能做的出来。
昨晚几人喝醉惯例的留宿在了景舒家,这种日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宁默,你给老娘关上那破闹钟!”
睡在景舒身边的叶苑抽起手边的抱枕砸向地板上的一团物体。
“Cooldown,babe!”
那团物体抱怨大清早就被施以暴力,接过抱枕直接捂在头上。
“去你的技能冷去!
你个死游戏宅!
别拽英语,快关掉!”
叶苑又砸了一个枕头下去。
“......你砸到我了。”
不小心误伤到胡安。
景舒翻了个身习惯性的往叶苑怀里靠,顺便抱住她的腰含糊的说:“阿苑,别吵。”
虽然景舒床气很大,但是面对他们,她更愿意用一种撒娇的方式。
蹭开的睡衣领露出还未完全消褪的暗色伤痕,从锁骨蔓延到肩骨,叶苑所有睡意忽然跑的无影无踪,她想要推醒景舒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连他们都没有说的事情,一定是景舒自己也不想提起的。
很不对劲,她的小景舒有些变了,在细微末节的地方。
等到早饭时已经快到中午“对了妹子,昨晚喝醉忘了说,我们打算去西藏,你回来正好一起!”
“所以说如果我不回来你们就准备自己去了吗?”
景舒手中拿着牛奶面无表情的趴叽踩上宁默的脚,忽略了宁默“好痛混蛋!”
的痛呼,目不斜视的回到客厅。
餐桌边的俞徵泽晃着景舒临走前给他保管的车钥匙,他是不折不扣的改装车发烧友,这样的车不该放在车库里积灰,真是太暴殄天物了“你的小芒该跑跑了,不然会放坏的。”
俞徵泽口中的小芒是景舒18岁成人礼的礼物,是那个女人送给景舒的,也许是想要弥补心中对景舒的愧疚,在景舒随口提出想要这款车的时候她什么也没说就直接下了订单,这算什么呢?用钱打发自己的女儿吗?
这辆橙色的牧马人Rubicon,用官方的配置应该是芒果橙珠光漆涂装的双门Rubicon。
虽然和线条硬朗的外观相比,小芒这个爱称有些过于可爱,不过这几个人还是用强大的心灵接受了这个爱的昵称。
“要去多久?”
景舒没有意见,她需要一些东西来占据她的大脑,让她开始忘记那些事情。
不停的行走,不同的画面和新的记忆恰好可以填满那些灰暗的阴影。
她只想到这一点,也没去考虑从南京开车到西藏,3839公里,差不多已经横跨整个中国的路程,多么大胆疯狂。
“来回一个半月,下周就走。”
叶苑把荷包蛋放在景舒面前“你这两天可以去买些必需品,冲锋衣什么的。”
“一起吗?”
“我有,不过我会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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