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微微颤了颤,视线上移见段殊琥珀色的眸子微眯,危险地盯着某处。
桑桑脑袋刹那一白,低垂着头看着胸前衣襟。
仿若平地而起,拔起一座巍峨的山峰。
鼓鼓囊囊完好被裹在衣襟里,却惹的人想撕碎外头碍眼的布料去看它是否真的那般雪白,真的那般一掌难以掌控。
嫣红悄悄染上两靥,她捏了捏蜀锦光滑的料子。
没事,他想也只能看看。
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段殊手指仍旧富有力道,一下一下打着圈儿。
见自己的动作,琥珀色的眸子微眯问道:“桑桑可是躺在床榻上不舒服,床板木质坚硬,不若为夫抱着你?”
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桑桑松开手腕道:“夫君想岔了,拔步床铺上了好几层棉絮,柔软舒适,桑桑没有不适。”
言罢,闭了眼。
任段殊继续按摩头部穴道,爱看就让他看去,左右自己没有少块肉。
床榻微微陷下一小块儿,娇小的人儿闭着眼躺在上头。
段殊的眼神无意识丈量这一切,腰如约素,自己一掌便可握住,那么脆弱,挡不住歹人一击,也挡不住有心之人谋害。
他望着床上可人儿,眼底闪过柔和的光,张扬的眉眼收敛。
话到了嘴边想说出来又吞下,如此反复几回段殊酝酿了半晌道:“王府内那人现在躺在乱葬岗,他碰了你哪处我便废了他哪处。
淑环亦死不足惜,不过朝堂留着她还有用。”
如此没头没尾的几句话,桑桑睁开了眸子。
看着他一眨不眨的眼神盯着自己看,竟生出几分感觉,以前屋内养的松狮犬做了好事得自己讨赏般紧张兮兮。
偏了偏头挥掉那不着调的念头。
却不想她一语不发段殊以为她还心怀芥蒂,一吻吻了上来。
又急又怕,难舍难分。
她贴着大红枕面喘着气,依稀听见:“没人能说你什么,你身上哪一处不是只有爷看过的。
敢指染我的人,嫌命太长。”
别别扭扭,让她不要在介怀此事?
作者有话说:
追妻指南:该低头时就低头
第六十一章深情
白茶去了芙蓉院内,来的是梁姓医师。
一方白帕覆在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手指搭在上头。
段殊仍旧坐在床榻旁,眸子微眯,目光紧紧盯着那手,觉得碍眼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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