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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是习惯了,习惯到已经不喜欢了却还保留着习惯,没有多想留着,只是忘了丢掉。
曾经珍贵到贴身带着的东西,经年一去,放在角落里蒙尘,偶然间触到只觉得突兀。
那便没有继续赖在生命中的必要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自然是丢掉干净。
他挥手将那颗吊坠抛入海洋,连同自己过往的自卑与忧伤。
嘶吼的猛兽张口接住了他满目疮痍的过往,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撕碎在暗夜的风浪,丢还给他干净宁澈、漫天闪耀的星光。
去信任和深爱一个人,相信自己可以被那样熠熠闪光的人放在心上,对钟南月这样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认可的人而言,着实是很难很难跨越过去的沟坎。
可他想要试一试,给自己几分力量,砸碎过去二十多年里对自己的固有认知,不管不顾地冲破束缚爱一场。
颜雨带血的伤口给了他太强的刺激,让他有了这份清醒的力量。
他还是惧怕受伤,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自己可以匹配得上那样幸福的人生。
但他不想颜雨再受任何一点点伤。
他有了想要珍惜的人,这份珍惜给了他斩断过去拥抱未来的力量。
钟南月承认,一开始是因为那张脸才关注到颜雨的。
但颜雨是那种……你只要认真与他对视一眼,就会立刻清醒地认识到,他就是他个人本身的那种人。
他有独属于自己的气质和魅力,他有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温柔和善良,他有不圆润的锋芒,有自己的立场和信仰。
现在回想,似乎从与颜雨相识的第一天起,他便有了从容面对江秋见的底气。
有人倾尽终生暖不化一颗心,有人一眼误终生。
心动这事儿本就无处说理,并不是谁花费的时间更长谁就更有胜算。
在这场并不为颜雨本人所知的博弈中,年轻人赢得四两拨千斤般的轻松。
心被他一寸一寸地侵占,不经意间想起江秋见的时间越来越少,想起他时所带起的思念和伤感越来越淡。
事到如今,钟南月甚至不愿拿颜雨与任何人去比较,觉得那是对他的侮辱。
相识的所有人,甚至包括钟南月自己,都以为颜雨不过是江秋见的替身。
却没人知道局面早在一个个不经意的相处瞬间被悄然翻转——男孩成了假替身,姓江的倒成了替他掩人耳目的真幌子。
远处渔村的露天大排档有游客在玩闹,欢声笑语被海风剪成破碎在人间烟火里的幸福味道。
高高的灯塔上播放着缥缈的乐曲,距离太远,听不清晰,风里飘来一些零碎的歌词。
那是一首挺老的歌,钟南月听过但并没有觉得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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