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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桉再一次愣住了。
不过他没再去挑沈思博话里的逻辑漏洞,也暂时放过了他话里明显超越朋友界限的描述;而是沉默了半晌,带着些忐忑和犹豫,一字一句地问:
“沈思博,那你觉得,现在是对的时机了吗?”
“现在……”
沈思博的眼神开始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不得不偏向别的方向稍作掩饰:“也许……是了吧……”
周景桉也回正了头,朝着身前操场上活动的人群看去,两人都默契地没有作声。
吹过看台的风忽然变强了些,吹得树叶沙沙,投下来的树荫也跟着不安地晃动起来。
周景桉的头发本就细软,又稍有些长,很快就被风吹得翘起来一撮。
沈思博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抬起手去顺周景桉的发顶;但这次的动作却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卡顿。
周景桉也感觉到了,随即就听到沈思博有些怯怯地说话:
“这个动作,他也能对你做吗?”
周景桉蓦然心中一颤,连带着整个躯干都颤抖了一下。
沈思博也就在这个时候“合时宜”
地把手撤了下来。
“我……我不知道……”
事实上周景桉同样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就接受了让沈思博摸他的头,为什么后来也不曾再拒绝过。
看着天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的浅橘色的霞光,周景桉缓慢地眨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来。
周景桉是由衷地觉得困惑,困惑且隐隐地失落,所以问沈思博:
“沈思博,你觉得,同性之间的爱情和友情,有什么具体的区别啊?”
周景桉的语气舒缓而轻柔,像是从风里吹来的一样。
沈思博也望着同样的方向,看云彩快速地移动变换:“最直接的,可能就是性冲动吧?”
周景桉饶是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听到这种话从沈思博嘴里说出来,还是心里紧了一下,稍作停顿才应道:
“但是,这种事情,我……我现在又不知道。”
话音未落时,周景桉就听到了自己瞬间快起来的心跳声。
但沈思博听不到,仍旧状若无事地认真思考回答:
“那或许……独占欲?总希望自己是最特别的人,看到他跟别人亲密会吃醋?”
周景桉歪着头想了想:“独占欲朋友之间也会有吧?因为自己最好的朋友跟别的人走得近,或者跟别的人出去聚会自己却不知道,所以觉得伤心吃醋,也挺正常的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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